哎呦,你小子膽肥了是吧,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
蕭寒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後走到織布機前,雙勾玉寫輪眼悄然開啟,織布機中飛速運動的梭子頓時慢了下來,他已經能夠清楚地看到梭子的運動軌跡。
找準時機,他閃電般出手,穩穩的將梭子抓在手中。
“........”
韋斯利呆立在原地,看著火狐似笑非笑的表情,他非常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在他的視角中,蕭寒就是走過去,隨意的一伸手,梭子便被拿了出來。
再想到自己剛剛的拉胯表現以及火狐的表情,頓時感覺面子掛不住了。
他的眼睛瞬間變得通紅,快步走到另一臺織布機前,看著裡面飛速運動的梭子,狠狠地將手伸了進去。
“fcuk!!!這太扯了!去TM的織布機,去TM的訓練,我受夠了!”
韋斯利的手瞬間被梭子刺穿,他抱著手大罵一聲。兩次受挫終於讓他徹底爆發,他罵罵咧咧的向車間外走去。
蕭寒對火狐聳聳肩,年輕人真是太暴躁了。
火狐滿臉寒霜,她沒有發作,只是冷冷的看著韋斯利離開。
不遠處一直關注著這裡的斯隆看到這一幕,默默的跟了上去,等著韋斯利的估計又是一頓忽悠。
“看來今天的工作可以提前結束了。”蕭寒抻了抻腰,懶洋洋的說道。
火狐眼中閃過一抹憂慮,就在今早他們找到了裂口的屍體,他被一槍斃命,角度非常極限。十字架正在一個一個的幹掉她的同伴,不斷地蠶食著兄弟會,這讓她有種緊迫感。
蕭寒看著火狐的表情,想了想最終選擇了沉默,他還沒想好怎麼跟她說明事情的真相。
火狐早已把神聖織布機當成了自己的信仰,堅守著自己的信條。如果當她知道自己一直以來的堅持,都是在助紂為虐,恐怕會當場崩潰,然後不計後果的去刺殺斯隆。
如果沒成功,就死在殺手們的亂槍之下,如果成功了,心懷負罪感的她也會選擇自殺,這兩種都不是蕭寒可以接受的結果。
所以他只能趁著和火狐一起出任務的時候向她說明真相,這樣不管火狐作何選擇,他都能及時阻止。
當然這要等到韋斯利成為一名合格的殺手之後。
心情有些煩悶的火狐來到治療室,脫光衣服露出絕美的嬌軀,緩緩躺進屬於自己的藥水池中。
這種藥水不光能治療傷勢,對面板養護也有很好的作用。因此她平時沒事的時候,經常會來這裡泡個藥浴,就像普通女人出門做個美容一樣。
畢竟,愛美是每個女人的天性。
突然,一瓶紅酒被放在面前。火狐轉過頭,發現蕭寒正拿著兩個紅酒杯子,笑眯眯的站在一旁,一雙眼睛還在賊溜溜的亂看。
“好看嗎?”火狐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弧度,笑著問道。
注意到火狐危險的眼神,蕭寒沒有退縮,反而在火狐身上仔仔細細打量了一圈,然後才挑著眉毛說道:“身材不錯~!”
說話的語氣和神態與當初火狐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