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將杯中的清酒飲盡,隨後起身,帶著一臉驚呆的德川麻衣離開了此處。
東山羽豐此時已經是個廢人了。
他死與不死,已經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相反,對於他這種人來說,不死,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那些停留在餐廳門口的吃瓜群眾看到走出的姜明和德川麻衣後,一臉呆滯。
“怎麼回事?他們兩個怎麼走了出來?難道山口組的那些人死了?”
“不可能啊!剛才明明有密集的槍聲傳來,他們不可能活著的!”
“難道這兩個人連手槍都不怕?他們是人是鬼啊?”
姜明和德川麻衣來到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後,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中。
當這二人離開後,一些膽大的吃瓜群眾跑到了餐廳內。
在看到餐廳內的場面後,瞬間面色蒼白,當場嘔吐起來。
接到報警後,當地的警方也立刻趕了過來。
當看到死的人中有伊賀光的時候,警視廳的廳長瞬間嚇尿了,立刻給伊賀家族的人打電話。
伊賀光的父親在聽聞兒子的死訊後,趕忙來到了停屍房,痛哭不止。
“誰幹的?”伊賀家的眾人齊聚一堂,看著還活著,但卻生不如死的東山羽豐,怒聲問道。
“一個青年和一個女人,至於他們是誰,我也不清楚。”蒼老的如同即將入土之人的東山羽豐有氣無力的回答著。
那一掌,不僅讓他體內骨頭全碎,甚至丹田也被毀了。
沒有了罡氣,東山羽豐的壽命怕是隻有幾天的時間。
“去,去給我查,究竟是誰這麼大膽子,敢在我們伊賀家的門口殺人!”
……
姜明和德川麻衣坐著計程車,來到了高鐵站。
“主人,我們這是要去哪?”德川麻衣好奇問道。
不是要去伊賀家嗎?這怎麼來到了高鐵站?
“織田家。”姜明淡淡道。
“嗯?”德川麻衣眼裡閃過一抹疑惑。
她不明白姜明為什麼這麼做。
“伊賀家應該已經開始調查我們了。”
“等到他們查到的時候,我們已經到了盛田家。”姜明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