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急停的命令下,一匹雄壯的布列塔尼戰馬高高的揚起粗壯的前蹄,而後重重的跺下,濺起的塵土砸到居民們的臉上,硬是把站在最前頭的幾個人逼退了好幾步。
貝克警長沒有退,但從馬上翻身下來的騎兵隊長也好像根本沒有瞧見他:
“大家不要擔心,我們只是奉羅賓森·貝克特上的命令,來抓捕華國間諜相勾結的叛國者,和其他人無關,只要大家能夠理解和配合,就不會受到牽連。”
人群中響起了疑惑的說話聲,隊長抬手示意大家安靜:
“這個叛國者為了出賣國家的利益,他不但暗害我們計程車兵,還冒充他們,以羅賓森先生的名義,挑起我們之間的矛盾,此外他還勾結墨西哥匪幫襲擊我們布商堡的軍營,更可惡的是,為了保證自己的秘密不被發現,他還卑鄙無恥的出賣了保護他自己的護衛,就因為他們都是犰狳鎮的人!”
“轟”的一聲,不可置信的吸氣聲在人堆裡炸響,而騎兵隊長很滿意這個效果:
“沒錯,他就是你們的前任鎮長,巴利·伯頓!”
人群像灑了魚食的池塘一樣沸騰起來,過來好一會兒,才有一位帶著黑紗的女士站了出來,她的雙眼因為長時間的哭泣已經腫的不像樣子,正是貝克警長那位在一天之內失去三位親人的女鄰居。
“你說這些,有什麼證據?”
女士徑直站到了騎兵隊長的面前,對隊長身後的凶神惡煞的騎兵們視若無睹,心若死灰的她已經無所畏懼,只想用顫抖的聲音找到一直困擾她的答案:
“你們怎麼證明?”
“我們當然可以證明。”
哀莫大於心死的女士並沒有讓騎兵隊長感到任何的同情,反而是激起了他的兇手,他桀然一笑,伸手指向了女士的身後:
“他就是證據,不信你可以問他!”
貝克警長閉上了眼睛,因為騎兵隊長如同長劍一般的手指,指的就是他。雖然在看到這些騎兵出現之時,就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幕,但他當著眾人的面被指出來時,還是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你們沒有看錯,大衛·貝克,你們的警長就是叛國者巴利·伯頓的同夥。他不但跟巴利·伯頓一直保持著聯絡,為他通風報信,還動手殺害了我們計程車兵。”
騎兵隊長的指控振聾發聵,還不等貝克警長想解釋什麼,人群后方的鎮子裡就傳來了士兵們的呼喊聲:
“找到了。”
眾人回頭望去,只見幾名騎兵已經抬著一臺先進精密的儀器從貝克警長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這就是最先進的發報機,你們的貝克警長就是透過它和巴利·伯頓一直傳遞訊息,也就是說,你們擔任護衛的家人也算間接死在他的手上,他,也是兇手!”
“真的是你嗎?”
宛若哀鳴的詢問聲在貝克警長的耳邊響起,他不得不睜開了眼睛。沒有理會身邊想哭卻已經哭不出來女鄰居,他盯著騎兵隊長得意的笑容,一步步的走到對方跟前。
旁邊有士兵上來想動手,卻被隊長示意無需阻攔,任由面無人色的貝克警長一步一步的挪到自己面前。
“為什麼!”
三個字,幾乎是咬著後槽牙才吼出來的。
“什麼為什麼?”
騎兵隊長得意的笑著。
“你知道的,我們當初的交易不是這麼說的,貝克特上校也不是這麼答應我的!”
“交易?什麼交易?我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