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行兇,只是想將二人扭送風紀堂,是他們先動的手!”他這一出聲,楊迪總算有了一點底氣。
“你們究竟有沒有動手?”伍堂主喝問道。
“蔡少武只是去拉扯此人,誰知他們竟悍然行兇!”楊迪狡辯道。
“好一個只是去拉扯,”年輕女教習冷笑道,“兩個特招學員尚未辦理入籍,就要被你們扭送風紀堂,誰給你們的權力和膽子?”
“石珺,是你在審案還是我在審案?”伍堂主沉著臉呵斥道。
“當然是堂主你!”女教習拱了拱手。
“既然是我在審案,你們兩個未經允許不得出聲!”伍堂主目光冷然。
石珺和蘇鎮安同時哼了一聲,冷著臉不再出聲。
“誰是蔡少武?”
“我、我是蔡少武!”站在盧飛身後的胖少年,趕緊走前一步。
“當時你是如何做的,演示一遍!”
“我、我先是這樣,他躲過去了,我又這樣,他就將我打倒了!”蔡少武比劃了一陣。
“其他人有沒有動手?”
“沒有!”另外五人齊聲回答。
“唐文宇,他們所言可有出入?”
“回堂主,大致如此!”
“盧飛又是誰打的?”
“是我!”李垣上前一步。
“為何要將他打成這般模樣?”伍堂主打量了李垣一眼,“你可知道,武院不得私下鬥毆?”
“我之前從未入過武院,不知道有這樣的規矩。”李垣神情坦然,“將他打成這樣,是因為此人出言不遜,態度囂張,所謂我倆未穿院服,不過是其挑釁的藉口而已!”
他看了一眼盧飛:“若他真是為了武院著想,看見有違反風紀的現象,應該通知風紀堂查辦,而不是自行其是,動手擒拿我倆。”
“誰先亮出武器的?”
“也是此人!”
“楊迪,他所言是否屬實?”
“這”楊迪抬頭看向蘇鎮安。
“說!”伍堂主厲喝一聲。
“屬實!”楊迪身體哆嗦了一下。
“你們的特招玉符在哪裡?”伍堂主問李垣。
李垣取出玉符,交給身旁的黑衣人。
伍堂主檢視一下玉符,說道:“原來是唐閣主特招的!”讓人將玉符還給李垣。
“本堂主已經審查明白,盧飛借事挑釁,為此次毆鬥的始作俑者,關入思過崖面壁三月,罰沒三枚聚元丹!”
“楊迪六人助其作惡,罰清理下院溷廁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