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裡,夏目澤平手撐側臉,目光注視佐藤由美,百無聊賴的說道。
“每天看書,學禮儀,鍛鍊身體...有空就寫寫輕,我這幾天的生活就是這樣。”
“聽著就無聊。”
“沒辦法, 為了準備即將到來的測試,無聊是必要的。”夏目說著,攪了攪自己的紅茶,“所以,沒有由美想的那種夜襲場景,也沒有浴室幽會,更沒有午夜亂性。”
佐藤由美吐了吐舌頭,“我只是覺得以鈴音的性格,應該會做點什麼。”
“嗯...確實是做了, 但不是你想的那種。”夏目幽幽道。
“說來聽聽。”
等到夏目講了一遍後,佐藤由美兩眼放光,“你還會擊劍?”
“我更願意稱之為現代體育...”
“有什麼區別嗎?”
“有很大區別...不行,還是別聊這個了。”
夏目甩甩頭,把腦子裡汙穢的東西甩去,又看著由美:“我都不知道你最近在做什麼?”
“我嗎?”
她想了想,“除了訓練就是學習,偶爾跟惠聯絡一下感情。”
“她不是去國外了嗎?”
“今天剛回來,說是給我帶了禮物,讓我後天去拿。”
說完,佐藤由美撇了夏目一眼,“你那個小冊子,是她給的吧?”
“猜出來了?”
“不,是惠告訴我的,說是明天有舞會, 她邀請了你。”
“嗯。”
“你就不狡辯一下?”
夏目點頭, “由美還記得前段時間的搬家嗎?”
“怎麼了。”
“那個時候部長答應幫我賣掉一些不值錢的傢俱,所以我欠她一個人情。”
“懂了。”
佐藤由美點頭, 開始陰陽怪氣:“原來如此,從鈴音那邊回來,先是安撫一下我,然後馬上就去陪大小姐了嗎?”
“...你要是願意我可以天天過來。”
佐藤由美頓了頓,花了幾秒思慮了一下這個非常誘人的提議,最終還是拒絕了:“免了,我怕你過來以後滿腦子顏色廢料,打擾我訓練。”
“由美不想見我嗎?”
“想是想,但越是剋制,見面的時候就越是開心。”佐藤由美歪著頭看他,“就像現在,我有一種想吃掉你的衝動。”
“好奇怪的比喻。”
“所以,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先從誰身上下手,鈴音,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