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在夏目耳邊低語，“如果你願意放手，退出靈異部，也不跟鈴音交流，現在就可以...”
他抿了抿嘴，還是放棄了。
壽命他要，由美也要，放手是不可能的。
佐藤由美看著夏目沉思的模樣，輕輕哼了一聲。
“怎麼了，由美？”
“你自己想吧，我去學校了。”
她回頭，衝他做鬼臉，“人渣。”
...
午休。
靈異部內，雨宮惠打了個哈欠。
“我剛才說的話，部長有在聽嗎？”夏目澤平放下筆記，看了她一眼。
“聽見了，免試什麼的。”
她端起茶杯，“這種東西可有可無，對我用處不大。”
“嗯...你是打算去國外讀大學？”
“為什麼這麼想？”
“不是說用處不大嗎，我想部長應該是要出國。”
雨宮惠冷笑著，“你以為我需要花錢才能考進所謂的名校？”
“我可沒這個意思。”
“話裡話外，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夏目移開目光，再度看向筆記，也沒有搭腔。
雨宮惠斜了他一眼，“由美的進度還算滿意？”
“...”
夏目頓了一下，一時間不明白她指的是什麼。
“還可以吧，再努力一段時間，就能透過測試了。”
“嗯哼...”
雨宮惠手抵下巴，“我聽說你有叫那個女人參加學習會。”
“聽說...是聽誰說的呢？”夏目不緊不慢。
“這個你不需要管，只需要告訴我是或不是。”
夏目並未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反問道：“部長...我們認識了也該有一年了吧？”
“沒那麼久，七個月差不多。”
“才七個月嗎...”
“你想說什麼？”
夏目扭過臉，微微笑道：“我是想說，都認識這麼久了，有些話就算不問，部長心裡也有答案了。”
“所以，有叫上對嗎？”雨宮惠問。
“嗯。”
她點了點頭，拿起漫畫，“這週末，醫院，老時間。”
“瞭解。”
...
教室裡有些吵鬧。
夏目從門口進來，往角落望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