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機率變成知識的傀儡、知識的形狀，成為容器。
周曄看的無言以對，修煉可真危險，而且除了知識的汙染，還有其他汙染，比如某個高維將自身氣息、名字、形象散播出去。
有人根據此創造出功法，觀想圖，隨著修煉，境界提升後，會失去自我，雖然他還是他，卻可能隨時不是他，實際上就是高維的分身。
這兩種汙染都還是“輕度”，加強版就是本源中的這種汙染，知識之書把那描述為“魔神殘念”。
不論是秩序還是原始，他們中的某個高維死去，就會化作本源，和本源潮汐融為一體，而後本源會誕生出各種世界。
只要這位高維的權柄沒有被佔據，那麼遲早有一天會甦醒，秩序一方的高維，甦醒後也是慢慢修養，並不干涉宇宙。
但如果是魔神，那就倒黴了，魔神會將從他本源中誕生的一切同化，然後吸收，變成自己的一部分，快速恢復實力。
這種同化，也就是靈明宇宙海目前面臨的汙染。
周曄覺得原生宇宙海也不安全，難怪亡靈族那位會舉族搬遷，他們都是這個宇宙海孕育出來，魔神殘念看上他們的本源，想拿走也只是一個念頭。
不然就等著被當成小點心吃掉。
周曄沒有在書中看到關於靈明宇宙海的魔神殘念記錄，倒是附近標註了一個宇宙海是這樣，而亡靈族五維現在才走，魔神殘念應該是最近才甦醒。
掃了眼最後記錄的“維度汙染”，周曄也沒細看，這種屬於高位格魔神，直接在根源層次插手，哪怕是原始陣營的魔神也很少這麼做。
沒做，不用擔心，做了，也不用擔心，反正一瞬間人就沒了，擔心什麼？
“唉，水太深，我應該好好想想，要不要散佈魔神復甦的資訊，其實散播了也沒事，能進入真視界的都是大能，知道了也不會引起宇宙海動盪。”
“反而是多一層準備，不過還需要附加一條，宇宙海外面很危險，不然有些天才靠自己進入真視界，沒有被教導，聽到宇宙海有危險就離開這裡，那鐵定出事。”
周曄想來想去，發現自己竟然是破局點，他可以尋找附近的原生宇宙海，然後佈置傳送陣傳送過去。
忽然間，周曄眼睛一亮，他想到一個好主意，不過目前他需要先尋找一個合適的原生宇宙海，總之目前靈明宇宙海絕不會沒了亡靈，也剛剛經歷戰爭。
兵災魔神的影響算是散去，那麼接下來絕對會和平很久，這就是周曄的時間。
因為已經對接下來的事情安排好，都有分身處理，周曄乾脆按照影觀察的結果，前往一個原生世界。
原生宇宙海，是自然誕生的寵兒，附近幾千個宇宙海，也只有兩個。
另一個存在的時間太過久遠，周曄不用想也知道，其中肯定大能雲集，說不定其中還出過眾多高維大能。
這也是一個選擇，因為自身足夠強大，才會更具有包容性，不過周曄把它排在後面，因為久遠，也意味著固化，不願意接受新變化。
這一次降臨很快速，整個宇宙海就像完全不對外設防一樣，如果不是有公約在，周曄懷疑這個宇宙海早就被吃幹抹淨。
不過降臨後，周曄忽然間明白原因了。
這是一個被大霧籠罩的世界，無邊無際，霧中，有人類或者其他種族建立的城市。
這裡的人，到了十六歲，就會覺醒天賦，然後進入霧海探險，只說特例，有一類人，進入霧海是為了建立新的領地。
霧海中擁有一切可能，功法，丹藥，靈器，傳承，應有盡有，只要不死，遲早能發展起來。
周曄降臨的附近就有一座大型城市，而且非常古老。
按照這個世界的規矩，星辰級才能在霧海建城，擁有庇護萬人的實力，這座城市，其中的城主就是一位王座。
這也是整個霧海世界最強大的城市，和最強大的人類。
這個名為霧海的宇宙海，所有一切世界，哪怕後來被吸引來的世界，在靠近後，都會成為霧海的一片大陸，然後被濃霧籠罩。
其存在時間和靈明宇宙海差不多，但這裡之所以發展不起來，也是因為霧海會週期性暴動，到時候無窮無盡的怪物肆虐，不論什麼種族，最終都會覆滅。
那時候就只能躲起來，等待下一個發展機會。
周曄看著一個少年，這是一位探險者，也是一位人品被他認可的人。
佈局，從現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