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東哥毫不猶豫的一巴掌刪了過去。
大壯跌跌撞撞的退了好幾步,這一巴掌抽的他頭昏腦漲。
“出來的時候你怎麼答應我的,喝點馬尿,你TM又給老子找麻煩?”
大壯捂著臉,一聲不吭,只是低著頭陰沉著臉。
二樓的真川幸二一手拖著酒杯,臉色興奮的有些潮紅,他大笑道:“以為練了幾年的劍術就為所欲為,哎,我這個當大哥的自然要幫他改改這個壞習慣。”
“老爺子以為這是真川家的未來,可是他的未來現在被人十幾條槍指著腦袋,逼著下跪吃人家的口水。”
“哈哈哈哈,太TM可笑了...........”
他的模樣張狂而怪異,像是在黑暗中吞噬人的魔鬼。
東哥教訓玩自己的弟弟,轉過頭來準備繼續收拾對面的臭小子。
真川牧一惡虎一樣蹬地前衝,一腳把地上的手槍掃飛出去,同手右手掀起一張桌子,朝著人群砸去,這個無法無天的少年再次先出手了.........
他右腿連踢,腳尖轟在兩個小弟的喉嚨處,將兩個人踹的翻了個身,滿口鮮血噴在空中,緊接著一個虎躍,在人群中輾轉騰挪。子彈如同雨點一般落在地面上,但是他滑溜的就像一條魚,沒有一顆射中他。
凌厲的鞭腿抽打在一個人小腹上,右腿落地時往後一帶一掃,讓痛苦蜷縮的這個人跪倒在了地上,左手蟒蛇一樣的纏上了他的腦袋,將他整個人擋在了身前,四五顆子彈正好打在他的身上。
真川牧一放倒他軟綿綿的身體,面無表情的回身,慢慢走向了東哥,手中斷裂的酒瓶上飽蘸鮮血。
兩分鐘不到,這個少年赤手空拳殺了8個,還剩下四個。
“東哥,快跑!”
真川牧一的小腿,被一個嘴裡吐著鮮血的小弟抱著。
彷彿是一場噩夢,這個原本帥氣的小奶狗,似乎頃刻間化作擇人而噬的惡魔。
真川牧一幾乎想都沒想,回身揮手,手中的酒瓶劃過一個圓圈,反握著扎進了他的太陽穴,血點濺了真川牧一一袖口。
東哥沒有想開槍還擊,剛才十幾條槍都沒有打中人,現在憑他們四個人能做什麼。跑,必須跑。
真川牧一沒有追,他只是掏出了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後道:
“喂,我在白日夢酒吧,被人襲擊了。主犯現在還在逃。”
光頭哥神色不善的走了下來,他有些憤怒的道:
“老弟,遠來是客,我盡心盡力的招待你,你卻在我店裡殺人,是不是不把我們龍鷹組放在眼裡?”
真川牧一一腳踢開已經死透的屍體,神色平靜的整理了一下衣領,看著近兩米的巨漢,終於開口道:
“真川家未來的繼承人,在你的地盤被槍圍著,你的人站在一旁看。”
真川牧一就這麼走到他的面前,用食指輕輕地一下一下的搓著他的心臟部位道:
“我看你還是想一想怎麼跟我解釋一下吧。”
光頭哥臉色一變,這個少年不像他想象的一樣,他本以為憑他的氣勢,稍微嚇一嚇,把話語的主動權拿到手裡,對付這種娃娃應該是小菜一碟。
好在真川幸二及時走了下來,他一臉驚訝的看著慌亂的場地,看著僵持著的兩個人,連忙道:“弟弟,給我個面子,這件事也不怪他,我們剛在包間裡面談事情,具體發生什麼也不太清楚。”
說著他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給光頭男道:
“還不快給我弟弟陪個罪,把這杯酒喝了,大光頭,也給我個面子。大家都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