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秀的真實實力如何他不得而知,但是封妖師的身體確實不咋地。
這種傷口要是擱在劍士們的身上,基本上隨便貼一張治癒符錄就能撩起膀子繼續幹架了。
這也是為何幾乎所有的封妖師們都在窺視鳳凰社的研究成果了。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對面的人主動讓開了位置,讓真川牧一一行人透過。
人類為什麼崇拜強者,這在生活中體現在方方面面,就比如這個時候。
即便是有些小心思的人,在一頓耀武揚威的擦肩而過後,對於真川牧一這個隊長倒也生出了幾分認同來。
幾百個人輪流在訓練室做了一些基礎的對練,這讓真川牧一基本上有了一些瞭解。
封妖師大概佔據了一小部分,大概有30多人,剩下的都是練習刀劍的劍士,亦或者其它兵器的武士們。
但幾乎都是清一色的各種好手。
各種能力簡直匪夷所思。
出發之前,真川牧一忍不住找到了同樣來此的陰流館隊員,當年那個白玫瑰。
“胭脂怎麼沒來?”
真川牧一心中有些惱火,所以說話就直接了很多。
“她沒來。你問我有什麼用?”
小姑娘的嘴巴很犀利,直接回懟道:“我又沒義務幫你看著她。”
真川牧一到沒有生氣,跟一個小姑娘家的不至於。於是呼了口氣,讓自己的語氣盡量平和下來道:“抱歉,我之前有給她寫了信,這次你們正好順路,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擔心她出了什麼事,就是問問。”
白玫瑰顯然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看到真川牧一放緩了語氣,她想了想道:“她人沒來,難道連個回信都沒帶給你嗎?”
真川牧一愣了愣,是呀,人沒來,至少得有個原因啊,沒道理像這樣,人不來也沒個話吧。
難道真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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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一幫人就乘坐十幾艘飛艇,順著鏡湖的支流,然後走到了泰晤士流域。
而泰晤士河流域幾乎貫穿了整個歐羅巴州,最後流進在地圖上一片黑暗的黑暗大陸。
泰晤士河流經溫帶海洋性氣候的平原區,水位穩定,流速較緩,河寬水深,腹地經濟發達,極富航運之利。
因此河流上的船隻非常的多,一路上經過十幾個城市,歐羅巴州最富盛名的幾座城市都是靠著她的河水繁榮起來的。
不僅城市如此,也有很多有名的建築。
甚至三四千年曆史的建築,如有象徵勝利意義的納爾遜起義雕像、葬有眾多偉人的天幕大教堂、具有文藝復興風格的聖保羅大教堂、曾經見證過人類歷史上黑暗時期的封妖塔、橋面可以起降的巴州塔橋等,每一幢建築都稱得上是藝術的傑作。
這些都能在行事的途中看到。建築雖歷經滄桑,乃至人類崛起那樣的戰爭洗禮,但仍然保持了固有的模樣,直至今天還在為人們所使用。
沿河兩岸船塢、碼頭、倉庫密集,緊接著又是大段大段的無人區,河岸的兩旁都是落魄的棚戶,時常還能看到洗衣女拖著澡盆用木棒在河邊敲打衣物。
入夜,沿河路燈齊明,點點燈光與水波相映,時碎時聚,使人頓感這片河流難得的悠閒。
一行人雖然勞累,但是看著沿途的這些美麗風景,確實又感嘆人類富有的創造力和深厚的文化底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