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夠確定的,那就是許靈均那種淡然自若的態度,應該不是裝出來的。
而且,她發現許靈均並不是那種愚昧無知的土包子,相反,許靈均對於某些事情的瞭解,恐怕超出了她的想象。
要不然,許靈均剛才怎麼可能會這麼問?
許靈均在大概搞清楚問題之後,就沒有再去說什麼。
過了一會,音樂結束,宋蕉英去了洗手間,而他則回到了座位上。
“靈均,感覺怎麼樣?”
許景由笑著問道。
“挺好的!”
許靈均喝了一口桔子水,笑著說道。
“那你跟我去米國吧!那邊有更好的地方可以跳舞。”
許景由藉機開口勸道。
“爸爸,我之前跟你說過了,我離不開這片土地,而且,難道你想要讓我丟下老婆孩子嗎?”
許靈均看著許景由,一臉認真地說道。
許景由表情一僵,頓時想到當年自己拋妻棄子的做法。
他有些難堪地嘆道:“你是不是,是不是還怨恨我?”
“沒有,就像是你說的,過去的已經過去了!”
許靈均搖了搖頭說道。
“是啊!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不過我想起來,還是非常痛苦的。”
許景由喃喃說道。
過了一會,他一臉複雜地看著許靈均,說道:“靈均,我的確很想你,我需要你,尤其是到了現在。”
“爸爸,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很抱歉,我真的不能跟你去米國。”
許靈均暗自嘆了口氣說道。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別說是他了,就算現在原身還活著,也不可能跟著許景由去米國。
二十多年的生活,早已經把前身牢牢綁在了祁連山那片大草原上。
許景由愣愣地看著許靈均,眼睛裡不可抑制地浮現出失望、痛苦的神色。
許久,他才有些落寞地低下頭去。
過了一會,宋蕉英走了回來。
許景由擺了擺手,示意宋蕉英去記賬,然後便起身離開了舞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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