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站在門口,看著閻埠貴的身影消失在門廊裡,心裡猛地鬆了口氣。
隨後,他迅速看了一下四周,發現沒有什麼人注意,連忙轉身推開門走進屋裡,同時還不忘把門栓給插上,省得有人不小心闖進來。
當他忙完這些事情,重新把目光看向床上一動不動的賈張氏,心裡的恐懼也散去了一些,不再那麼驚慌失措。
他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飯桌旁坐下,在心裡繼續想著辦法。
現如今,他還沒有留下自己的香火,更沒有安享晚年,如何能夠甘心就這麼把殺人償命。
想著想著,他的眼睛微微一亮,突然想到了一件陳年舊事。
說起來,那還是他小時候無意間發現的一個秘密,現在除了聾老太太可能知道之外,已經沒有人知道了。
而這個秘密,就是在他家房子底下,有一條通往屋後那條小暗巷的地道。
雖然在很久以前,小密室的入口就已經被青石地板給封住了,而且出口也被填上了泥土。
可是對於他這個八級鉗工來說,還是很有把握把地道的出入口都給重新挖出來的。
假如他能夠把賈張氏藏在這條密道里,那麼至少在短時間內,他都不用擔心會出問題,完全可以推脫說是賈張氏回孃家了。
然後,趁著這段時間,他就能偷偷把賈張氏給肢解處理掉,讓賈張氏從此人間蒸發。
到時候,他再主動報案說賈張氏人丟了。
在這個年頭,外面的土匪盲流可不少,每年都會有一些人離奇失蹤,賈張氏混在裡面也不會顯得很出奇。
越想,易中海就越是覺得可行,然後二話不說,就從櫃子裡拿出工具,準備把小密室的入口給挖出來。
可是,正當他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想到不在場證明。
於是,他稍微沉吟了一下,馬上把工具都放回櫃子裡,然後急匆匆地開啟門走了出去,準備給自己找一個證人。
而這個證人,最好就是閻埠貴。
誰讓閻埠貴一直都在想著佔他的便宜呢!
這種好事當然要照顧一下閻埠貴。
而且,閻埠貴的身份和地位都比院裡的其他人高,說出來的話也自然更加有分量,不容易讓人懷疑。
至於說劉海中,身份合適倒是合適,可是心裡的鬼主意太多,萬一把劉海中喊到家裡來,非得要跟賈張氏說話,那豈不是壞事。
很快,閻埠貴就被易中海給喊回了家裡。
閻埠貴跟著易中海走進屋,心裡微微感到有些疑惑。
本來,他都準備要騎著腳踏車去上班了,可是突然就被易中海喊住了,還把他給帶到家裡。
難不成,易中海又想要反悔了?
想到這個可能,他急忙開口說道:“老易,不帶你這樣的,咱們可是說好了讓我寫喜字的,我剛才回去都已經讓我媳婦出去買東西了,你現在要是反悔,那這錢你也得給我才行。”
情急之下,他也沒工夫去留意屋裡的情況,自然也沒發現賈張氏正一動不動地躺著。
“害,瞧你說的,我是這樣的人嗎?”
易中海看到閻埠貴沒有察覺到異樣,心裡微微鬆了口氣,然後急忙擺了擺手笑道。
“那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