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萬一易中海沒能跟賈張氏離婚,那她豈不是就竹籃打水一場空。
因此,不管怎麼樣,她都得跟秦淮茹把關係搞好一點,最好能夠讓秦淮茹認她當乾孃,這麼一來,她的後半輩子至少也能有個著落。
秦淮茹看到一大媽這麼熱情,心裡不禁想起以前賈張氏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壞習慣,然後突然覺得好像現在這樣也挺好的。
不管一大媽是不是在打著她家孩子的主意,至少她也能輕鬆不少了。
更何況,她還有林鐵牛可以依靠,總不至於把事情搞到沒辦法收拾。
想到這裡,她原本還有些提心吊膽的心情,頓時變得平穩了許多。
另一邊,賈張氏看到一大媽這樣大搖大擺地走進原本屬於她的地盤,心裡不禁感到一陣不忿和酸澀。
可是,為了能夠把秦淮茹綁死在老賈家,她又不得不強忍下來。
只不過,忍歸忍,她卻沒有放棄想要跟秦淮茹好好談一下的想法。
雖然易中海嘴裡說得好聽,可她總得要防一手才行,至少不能讓棒梗糊里糊塗地改了姓。
易中海看到賈張氏沒有胡鬧,心裡微微鬆了口氣,然後他也沒心情再去看賈張氏那張油膩的臉,直接擺了擺手說道:“行了,這幾天你就先在家裡好好待著吧!我先去找老閻說一下襬酒席的事!”
說完,他便邁開腳步朝前院走去。
“哎~”
賈張氏聞言回過神來,急忙開口喊了一聲,想要再爭取一下。
可是,易中海就好像沒有聽到似的,甚至還加快了一些腳步,沒一會,他的身影就消失在迴廊裡。
“哼!不擺就不擺,誰稀罕啊!”
賈張氏見狀氣得直跺腳,然後悶哼一聲怒道。
說完,她扭頭看了一眼自己曾經的家,然後甩動肥大的腰跨,氣呼呼地走進了自己的新家,原本因為滋潤變得神采奕奕的臉色,也變得有些暗沉。
閻埠貴看到易中海找上門來,還以為易中海是想要詢問他對擺酒席的事情合計得怎麼樣。
可是,還沒等他開口說出自己想了大半夜的方案流程,就聽到易中海沉聲開口說道:“老閻,那個酒席我們決定不辦了。”
“哎,怎麼就不辦了呢?老易,你不會是故意在拿我開玩笑吧?”
閻埠貴聞言微微一愣,然後有些著急地說道。
他可是已經跟賈張氏說好了,到時候他不僅可以帶著一家人去吃席,還能分一些剩菜拿回家,要是不辦了,那他上哪弄這麼多好處去?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反正這酒席是不可能擺了!”
易中海搖了搖頭,一臉嚴肅地說道。
“不是,這為什麼啊?”
閻埠貴眉頭一皺,心有不甘地問道。
“我昨天不是說了嗎!我都這把年紀了,哪好意思再去擺酒席啊!而且,現在國家也不提倡大肆操辦,咱們總不能跟國家唱反調吧!到時候,我挨批評倒是不打緊,要是連累了咱們院,年底不能拿到先進評比,我可負不了這個責任!”
易中海眉頭一挑,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
閻埠貴聽到這話,頓時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不能說到時候真要拿不到先進評比,就由他來負責吧!
要知道,這先進評比可不光是一項非常重要且實用的榮譽,更是能拿到不少實打實的好處,例如一些米麵油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