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瞥了林鐵牛一眼,生怕林鐵牛會提出要進屋搜查。
因為林鐵牛是他的直屬上級,而且這件事又牽扯到了公家的東西,所以他也沒有理由去攔著林鐵牛進屋搜查。
同時,他更是暗恨閻埠貴多事,幹嗎要把林鐵牛給扯進來。
“哼!飯盒裡的東西都讓你藏起來了,當然是什麼東西都沒有,你敢讓我進屋搜一下嗎?你要是不敢,那就肯定是有問題!”
閻埠貴冷哼一聲,開口逼宮道。
“我我.”
傻柱聽到這話,頓時被逼到了牆角,一臉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隨後,他急忙朝秦淮茹和易中海投去一個求救的眼神,想要讓他們幫忙給說句話,千萬不能讓閻埠貴和林鐵牛進屋去搜。
秦淮茹看到傻柱的眼神,心裡微微一緊,然後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又急忙看了林鐵牛一眼,同時把話給重新嚥了回去。
她知道林鐵牛和傻柱有些不對付,要是她這會幫了傻柱,那肯定是會惹惱林鐵牛的。
想到林鐵牛那說一不二的性子,她可不敢這麼去做。
而易中海看到傻柱的眼神,心裡更是感到一陣疑惑。
林鐵牛這孫子什麼時候成了傻柱的領導了?
而且,老閻怎麼會突然跟林鐵牛聯合起來了?
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這兩天一直忙著和一大媽離婚,然後又忙著跟賈張氏結婚,根本沒空去好好了解院裡所發生的的事情。
結果一轉眼,這院裡的局勢似乎有了脫離他掌控的苗頭。
想到這裡,他心裡微微一凜,然後急忙掙開賈張氏的手臂,上前幾步沉聲開口說道:“老閻,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傻柱他從小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他是個什麼人,大傢伙都知道,應該不會做出這麼糊塗的事情。”
“要不我看還是先把事情給問清楚,不要動不動就說要進屋搜東西,這樣很容易會傷了街坊鄰里的感情。”
說到這裡,他也不等閻埠貴開口,直接扭頭看向傻柱,厲聲喝道:“傻柱,你現在趕緊把事情給說清楚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三大爺會說你偷拿公家的東西?”
說完,他還暗自給了傻柱一個眼色。
傻柱看到易中海的眼色,心裡頓時有些恍然,然後急忙一臉委屈地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之前我剛下班回來碰到三大爺,他一上來就說我偷拿公家的東西,我一時氣不過,頂了他幾句,他就說要搜查我的飯盒,把我當個犯人似的,我當然不願意了,於是就沒理他,直接跑回了家裡。”
“可是,三大爺他還是不願意罷休,追上來堵在我家門口,沒辦法,我只能把飯盒拿給他看,看到飯盒裡確實沒有東西,他又說要進我家裡搜查。”
“你們說,這不是欺負人嗎?”
“我很懷疑,三大爺是不是因為我上次沒有答應幫他把釣到的魚賣給廠裡,所以才故意這樣打擊報復!”
話音剛落,沒等閻埠貴反應過來,易中海就一臉不渝地開口說道:“老閻,你怎麼能打擊報復呢?虧你還是一名老師,你就不怕傳出去影響了你的名聲?”
“我我沒有打擊報復,傻柱他肯定是偷拿了公家的東西,不信你們可以讓我進去屋裡搜,要是搜不到,我任憑你們處置!”
閻埠貴看到易中海想要往他頭上扣屎盆子,心裡一急,頓時有些豁出去了。
他知道,要是不能抓到傻柱偷拿公家東西的證據,那這個屎盆子就扣定了。
說完,他看了一眼不聲不響作壁上觀的林鐵牛,眼帶懇求地說道:“林主任,這事您可不能不管啊!”
易中海本來還想著憑藉自身多年以來積累的威信,還有屎盆子的威脅,讓閻埠貴知難而退,可是沒想到這一次閻埠貴會那麼剛,一點都不像以往那個無利不起早的閻老摳。
這下可就有些難辦了。
正當他琢磨著要怎麼才能把這件事給壓下去時,又突然聽到閻埠貴跟林鐵牛說的話,急忙扭頭朝林鐵牛看去,心情也瞬間變得有些凝重。
要是林鐵牛真的支援閻埠貴,那他可就沒辦法再攔著了。
另外,秦淮茹也是有些糾結不已,她一方面不希望林鐵牛追究這件事,以免牽連到她身上,一方面又不敢去勸林鐵牛,生怕林鐵牛生氣不再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