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眼裡還有沒有規矩了?二大爺讓你站起來,你不但不聽,還想要動手打人,簡直就是罪大惡極!”
閻埠貴看到劉海中被傻柱給懟了,急忙厲聲喝道。
“哼!我說三大爺,您就甭往我頭上扣帽子了,我又沒做錯什麼,憑什麼讓我站起來?”
傻柱冷哼一聲,滿臉不悅地說道。
“沒做錯什麼?你還敢說你沒做錯什麼?實話跟你說,這次開大會的目的,就是要讓大夥看清你!”
閻埠貴眼睛一瞪,然後冷著臉說道。
“笑話,你們憑什麼?我是吃你們家大米了?還是砸你們家玻璃了?別以為你們當個大爺,就能跟我耍威風!真惹急了我,我就去街道辦舉報你們,看你們到時候還能不能當好這個大爺!”
傻柱聞言,眼神一凝,然後沉聲開口威脅道。
“.”
閻埠貴聽到傻柱要去街道辦舉報他們,頓時就有些傻眼,然後急忙扭頭看向劉海中,想要讓劉海中出頭打消傻柱那一身囂張的氣焰。
可是,劉海中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主動跳進這個火炕,見狀,他急忙假裝端起茶杯來喝水。
看到劉海中這個樣子,閻埠貴心裡不禁暗罵一聲廢物,然後硬著頭皮開口說道:“傻柱,你是沒有吃我們家大米,也沒有砸我們家窗戶,可是你之前恐嚇閻解成,甚至還想要動手打你三大媽,一點都不尊重長輩。”
“大夥說說,對於這樣道德敗壞的人,難道不應該接受批評嗎?”
說完,他使勁給人群中的三大媽、閻解成等人使眼色,想要讓他們開口附和帶動其他人。
“對,像傻柱這樣道德敗壞的人,就應該讓大夥好好批評一下!”
閻解成看到閻埠貴的眼色,急忙大聲開口應援道。
“閻解成,我看你是皮癢了是吧?”
傻柱看到閻埠貴和閻解成這麼一唱一和的樣子,頓時就怒了,蹭的一下就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然後指著閻解成罵道。
閻解成見狀,急忙縮了縮脖子,臉上露出一抹畏懼的神色。
於莉看到閻解成這副慫樣,心裡不禁感到一陣嫌棄,然後不動聲色地挪動大磨盤,跟閻解成拉開了一些距離。
“傻柱,你不承認錯誤就算了,還敢威脅閻解成,簡直就是罪加一等!”
閻埠貴看到閻解成這麼不給力,心裡頓時感到一陣失望,然後急忙厲聲開口喝斥道。
“行了行了,閻老摳,您就甭在這跟我咬文嚼字了,就您肚子那點墨水,說句話也說不明白,今個兒想怎麼樣就儘管放馬過來吧!我要是皺一下眉頭,那就是狗娘生的。”
傻柱擺了擺手,一臉不耐煩地說道。
“你你放肆!”
閻埠貴聞言,頓時氣得渾身發抖。
在這四合院裡,誰不知道他平時除了愛算計,最在乎的就是文化人的那一點面子,傻柱這樣做,等於直接把他的面子給踩在了地上,這又如何不讓他感到生氣呢?
可是,面對傻柱這樣混不吝的態度,他這會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過,甚至還得擔心傻柱不顧大局,去街道辦舉報他。
想到這裡,他心裡不禁感到有些後悔。
此時,眾人都一臉津津有味地看著傻柱跟閻埠貴對線,就差手裡拿著花生瓜子了。
反正,這事又跟他們沒什麼關係,不管結果怎麼樣都行。
當然,這其中自然不包含許大茂,他看到傻柱一臉嘚瑟的樣子,心裡滿是不爽,然後,他眼珠子一轉,猛地站起身來,伸手指著傻柱,滿臉嚴肅地斥責道:“傻柱,你怎麼說話呢?三大爺身為咱們院裡的大爺,還是咱們的長輩,你這樣沒大沒小的,傳出去也不怕人笑話你有娘生沒爹教!”
“許大茂,你有種再說一遍!”
傻柱聞言,眼珠瞬間就紅了。
自從他爹何大清跟白寡婦跑了,這事就成了他心裡的一根刺,許大茂這麼一說,等於就是把刺拔了出來又狠狠地紮了回去。
“我說得不對嗎?像你這樣不尊重長輩的人,就是沒有家教!”
許大茂見狀,脖子微微一縮,然後硬著頭皮梗著脖子說道。
說完,他條件反射般輕輕抬起腳跟,準備見勢不對就趕緊跑,省得又讓傻柱給暴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