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門口的長條石頭,不到一米長。
向雨鶯往旁邊那麼一坐,莊巖連忙縮到了最裡面。
兩人之間的縫隙,只有不到二十厘米,一股女人的芳香撲過來。
莊巖扯著嗓子喊:“琴姐姐,梅姐姐。”
向雨鶯像受驚的兔子站起來。
因為穿的是高跟鞋,站的急,腳下一歪,朝著莊巖便倒了過去。
莊巖手一撐,腳一伸。
巴掌推著向雨鶯的腦門,腳蹬著向雨鶯的肚子。
摔向莊巖的向雨鶯就像是要撲過去一般,被他給撐住了似的。
張小琴和李落梅來到門口,看到眼前的一幕,臉色都難看到了極點。
張小琴說:“向雨鶯!”
這三個字幾乎是從牙縫擠出來的。
向雨鶯堂堂海歸,在海外讀書的那個州校園選美拿過名詞,不過是為了美貌,想向這個鄉下小夥子打聽一下保養秘訣,沒想到這個小王八蛋既然一副會被她非禮似的模樣。
向雨鶯百口莫辯的站好了,腳腕疼的吸著涼氣:“張小琴,我說我扭到了腳腕,你信嗎?”
“你說,怎麼回事?”張小琴轉眼看向莊巖。
莊巖說:“我在這燒水,燒的好好的。她走進來,喊了一聲姐夫,就坐到了我旁邊,然後我就喊你們倆了,再然後她就倒了過來,我就把她給推住了!”
“姐夫?”張小琴掃視了一遍向雨鶯,“您堂堂海歸,連大城市的青年才俊都瞧不起,怎麼突然喊起姐夫了?”
“我……我特麼……”
向雨鶯瘸著腳就往外走去,“隨便你怎麼想!”
“我看雨鶯並沒有別的意思!”李落梅給張小琴遞了一個臺階。
張小琴扶著向雨鶯沒好氣的說:“避嫌知道嗎?這不是海外!”
“就你們事情多,我不就是想打聽一下你們保養的秘訣嗎?”
向雨鶯一肚子委屈的話講出來。
張小琴和李落梅臉上什麼也沒表現出來,餘光一下交匯,把向雨鶯劃到了防備的行列。
因為好奇保養秘訣,與跟她們搶男人,沒有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