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夏傾的小臉,謝守銘的目光逐漸堅定。
無論如何,他認定了她,絕不會讓她離開自己的身邊,無論用什麼樣的方法,都不可以!
謝守銘的眸光中,佔有慾逐漸強烈,像繭一樣,絲絲縷縷的,將夏傾包裹起來。
一旁瑟瑟發抖的排骨:【……】
嚶嚶嚶傾傾主銀酷愛醒醒,殿下又要發瘋惹~˃̣̣̥᷄⌓˂̣̣̥᷅
此刻的夏傾正沉浸在回憶當中,說來也巧正好銜接上了從謝守銘意識當中退出來時的劇情。
只不過,這一次,她從旁觀者變成了當事人。
匕首插入心臟,刺痛感從胸口蔓延開來,像極了之前在謝守銘意識當中的疼痛。
夏傾想要掙扎,但身體卻一動不動。
她只是意識附身到了“夏傾”的身上,重現“夏傾”說經歷的一切。
“住手!你們住手!”
謝守銘怒吼著,想要掙扎著起身。
但藥效並沒有褪去,即使使用了最大的力氣嘶吼,在幾人面前,也不過是病貓一般喵喵叫著。
流雲宗宗主絲毫不理會他,反而惡趣味起來了,讓其他幾人把謝守所在的白玉床,移動到離夏傾更近的地方。
為了讓謝守銘看的更加清晰。
流雲宗宗主一年興奮的刨開她的胸膛,夏傾已經痛到意識模糊,但還是看見自己的心臟正安穩的跳動著。
謝守銘的藥效似乎減弱了,他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但身體一片狼藉,看上去很是滲人。
另外幾人皆是一臉貪婪的看著夏傾的心臟,並沒有發現謝守銘緩慢靠近的動作。
流雲宗宗主的惡趣味反而幫了謝守銘,使得他不需要走這麼多路。
夏傾發現了謝守銘,向他搖頭,但謝守銘眼裡的視死如歸是那麼的明顯。
他催動了體內最後一絲靈力,狠狠的擲向圍在一起的幾人。
眾人反應過來之時,那靈力已經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謝守銘也不愧是紫流雲宗成立以來的第一天才,即使只有那麼一丁點的靈力,也能夠重創他們。
流雲宗宗主也被波及到了,一臉狠意的看向謝守銘,瞪了一眼身後狼狽吐血的幾人。
“怎麼回事,沒人關注著點?”
“把他給我弄回去,再加點藥,注意別傷著仙骨。”
流雲宗宗主重重的掃了一眼謝守銘,嘴裡唸唸有詞,“哼,還是受的折磨少了。”
聲音極小,但離得很近的夏傾卻聽了正著。
這個“小插曲”很快過去,流雲宗宗主再次把目光移到夏傾的身上。
他如獲至寶一般看著夏傾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