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話又說回來了,他倆現在年紀都還小,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本來就還沒有到那種實質性的地步。
呂三昧只能慶幸自己年紀還小,歪打正著。
“反正這事……也就是寧氏這麼一說,是真是假還要去找程家和寧遠侯府求證才行。”呂子亮蒼白著臉道。
唉,他還是喜歡姓呂。
怎麼穿個書,連祖宗都改了?
兩個小年輕默默點下了頭。
隨後,呂子亮又想到什麼,叮囑道:“三昧,這件事先不要跟你娘說,不要讓她擔心。”
“那當然了,我心裡有數的。”呂三昧勉強笑了笑。
至此,對於寧氏的事沒有再去處理。
餓了寧氏一天後,燕維安就將她打暈,然後把她扔回了當初綁來時待的暗巷。
寧氏差點以為自己這兩天的經歷是做夢,反應過來之後馬上就趕去了東宮,畢竟做戲要做全套。
只可惜,東宮那種戒備森嚴的地方,怎麼可能把她這麼乞丐似的一個人放進去?
寧氏在宮外徘徊許久,還苦苦等待太子出宮的時刻,但都沒有等到上前說話的機會。
可是她這樣可疑的人,當然就被錦衣衛盯上了。
南清的手下很快就在某個傍晚時分將寧氏用同樣的手法打暈。
等到寧氏再次甦醒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身處錦衣衛的詔獄。
&nmp想說怎麼辦?
她只好拿出同樣的一套話術,要求單獨面見南清,說自己有關於當年的秘密要透露。
可南清的好奇心並沒有那麼大,只是把她丟給了自己的手下處理。
無論寧氏扛得過刑罰還是扛不過,最後的結果都不會改變。
——只要是錦衣衛想知道的秘密,就絕對逃不出他們的手心。
在寧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之際,京城的兩家新鋪子也悄無聲息地開張了。
國子監附近的食肆自不用說,在中午休息的時間,基本上被國子監的學生給包圓了。
晚間,也會有國子監下了班的夫子們過來一飽口福。
這間食肆賣的東西不僅特殊,價格還非常的親民,就算一些摳搜省錢的夫子也樂意來這裡偶爾吃一兩頓,喝點特別的果茶。
而開在中心城區的繡莊更是不必說。
賀勝男直接在門口掛起了一幅雙面繡的繡畫,把不少想來挑刺的繡娘直接堵了回去。
甚至有些小繡娘直接跑到門口來求拜師,或者祈求能夠跟著賀勝男幹活。
賀勝男樂意招人,但要求很嚴苛,畢竟這一次她並不打算走大眾路線,而是將高階走到底。
在幾位與燕國公府交好的勳貴家女眷穿著獨一無二的衣裙驚豔亮相最近的各種賞花會、茶話會後,繡莊的名氣也徹底打了出來。
兩間鋪子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這一天,林元風忽然邀請呂家人過去他家吃飯。
林家兩位女眷,連帶著文遠父子倆,終於在歷經千辛萬苦後來到了京城。
而隨著他們一同抵達的,竟是一個完全意料之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