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病重已久,而且你也看過了那麼多醫生……就是大夫,應該知道他的病情有多嚴重。
“我原本擅長的是外科,婦科偶有涉獵,但是兒科真的不精通,如果我也束手無策,希望許家不要破罐子破摔,不要對我的家人進行打擊報復。”
“……”許文豪不禁氣惱了,“呂大夫,在你看來,我們許家就這麼卑鄙嗎?”
呂子亮呵呵一笑,“我們家麻辣燙剛開門那天,許二公子不是到處威脅大家不要來我們店裡吃飯嗎?說是隻要來我們店裡吃飯,許家就不和他們做生意。”
許文豪:……
又是許晗這個臭小子!
他氣得捏緊拳頭。
許映迅速接話:“呂大夫,這件事的確是舍弟做的不對,是不是您現在跟我們回許家,我即刻讓舍弟過來賠禮道歉。”
長子的懂事多少撫慰了許文豪的心靈。
呂子亮笑了笑,沒答話,又豎起兩根手指。
“至於第二件事,剛剛說的婚事,請兩位出了門之後立即忘記。
“婚姻大事不是兒戲,尤其我閨女年紀還小,我和她娘還想多留她幾年,悉心照顧。
“而且,大公子應該也不希望為了報恩就搭上自己的婚事吧?
“就這兩件事,如果您答應,我們現在就啟程去貴府。”
許文豪還有什麼不答應的?
雖然不能保證一定治好小兒子,但好歹把大兒子的婚事給搶救下來了,不然真讓大兒子娶一個村姑,這也太浪費了。
許映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呂三昧,然後才低著頭跟著父親走了出去。
主人家要出門看診,宴席當然就提前結束了。
只剩下張家人和寧氏母子倆收拾。
但臨走的時候,燕維安堅持要跟上去。
“今日鋪子歇業,我也不懂如何照顧嬰孩,就讓我跟著亮叔吧。”
呂子亮沒啥反對意見。
呂三昧則想著,兩個人在一起好歹運氣加成,說不定有助於老爹看診,便笑著點頭,“那等會兒你走在我旁邊啊。”
燕維安也笑了,重重點頭,還幫她拿過手裡的箱子。
兩人的手因此有了觸碰。
燕維安登時心跳加速,少女的手軟軟的……
呂三昧也覺得心裡有些莫名的動盪。
這傢伙的手怎麼這麼燙,還把熱度傳遞到她這邊來了。
真是豈有此理,她以前又不是沒摸過小男生的手。
在俱樂部的時候,她還曾經從攀巖石壁上把一個恐高得哇哇大哭的小男生公主抱下來呢。
難道是錦鯉屬性徹底啟用後的副作用?
搞不懂,暫時不想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