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儼然就是一副長輩的口吻,就像是在傳授後生晚輩一些社會經驗一樣。
可他說的對,放眼望去,整個涇國,誰又敢讓蕭讓給自己倒酒呢,當然,眼前的這位除外。
“這個大王做的還開心嗎?”
“嗯?”
蕭讓猛的抬起了頭,果然,他知道自己是誰。
可既然知道自己是誰,還要擺譜,莫非他是個厲害的人?
怪只怪前身蕭讓的記憶並沒有完全獲得,不然或許可以得到一些關於他的資訊。
“還,算可以,就是,就是太累了。”
蕭讓沒有隱瞞,而是直接講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做王者,哪有不累的。別人只看到那些風光的一面,誰又知道背後經歷了什麼。”
老者乾了杯中的酒,蕭讓又再添滿。
“給你自己也滿上。”
蕭讓聽話的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後雙手恭敬的舉了起來,兩人杯子碰在了一起,然後都是一飲而盡。
“是不是遇到什麼棘手的問題了。”
蕭讓在倒酒,老者在問著。
“老先生,可否知道您是誰。”
蕭讓沒有回答,而是說出了自己心裡的疑問。
“我是誰,你早晚會知道的。先回答我的問題,說不定我能幫上你一些。”
“既是如此....”
蕭讓思考了一下,還是覺得把心裡的苦水全部說出。
實話說,這麼久以來,他心裡有著太多的話了,但是苦於無人傾訴。
現在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是總給他一種絕對的信任和安全感。
他慢慢的講了起來。
司徒綰綰不在了,而且一屍兩命。
黎美娘和蕭勇有染,而且現在也不知道去向。雖然蕭勇已經被抓到了,但是自己卻什麼也問不出來。
商彌父子都死了,而且一個比一個死的悽慘。
講著講著,那些事情又在心裡和腦海裡浮現,眼淚就不爭氣的跑了出來,他這時候沒有把自己當做大王。
而是一個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孩子,就是滿腹的委屈。
匈奴這些小國家一直也不安分,從前的宇文覺現在是自己的敵人。
南宮彤兒離開了,自己很想她。
蕭讓講了很多很多,也講了很久很久。
老者並沒有打斷他,只是靜靜的聽著。
中間沒有酒的時候,眼神示意他添滿,然後蕭讓就繼續講。
符去兒一直想要害了自己,然後自己就認識了司徒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