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同僚,大王遇險,咱們應該保護聖駕,全都拿起武器,守在殿外。”
說話的,是誰也沒有想到的人。竟然是性情大變的宇文鐵男,也就是宇文覺的大兒子。
眾人聞言,都站起來去拿地上的兵刃。然後無論文臣還是武將,都在大殿門口做起了警衛工作。
看著他們拿著各式武器,樣子倒是顯得頗為滑稽。
大殿之內,蕭讓還在昏迷之中。
曲念卿淚眼婆娑,不敢鬆手半分。
蕭讓已經失去了意識,渾然不知危機依然沒有消除。那幾個刺殺的人見得手了,早早的逃脫了。
猶是秦風身手了得,但是混亂之中,加上擔憂大王的情況,也只能任由他們跑掉了。
御醫被薛道衡拉著來到了大殿,慌忙之下,趕緊探查大王的傷勢,其餘的箭都還好,只有胸前那支箭的位置實在刁鑽。
距離心臟的位置僅僅只有不到半寸,一時間無人敢取出。
“娘娘。”
秦風知道,若不及時取出,只怕毒性深入心肺,那就危險了。
“啊。”
曲念卿此時只顧得哭泣,哪裡還有半分主張。
“你來。”
秦風指了下大王胸口的箭,示意曲念卿親自動手。
“我,可....”
曲念卿哪裡做過這樣的事情,半天不敢伸出手。
“再拖延,大王危矣,娘娘莫要再猶豫了。”
看著秦風斬釘截鐵的態度,曲念卿咬緊牙關,心裡一橫,小心翼翼的握住了箭身。
慢慢的把那箭拔了出來,鮮血直接噴湧而出,曲念卿的手瞬間就染上了鮮紅。
御醫不敢怠慢,趕緊撒藥包扎。
曲念卿拿著箭,呆呆的一動不動。
秦風接過那箭,神情瞬間不好看了,因為那箭頭之上,刻著一個符號。
和上次呂州城那些人腳踝上看到的一模一樣。
他們是同一夥人,這些人還真是難纏,無時無刻都可能出來刺殺。
今天的事情,想必就是他們策劃的。那蕭俊和蕭顏之誰才是他們一夥的呢,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都有可能。
箭上有毒,這毋庸置疑,萬幸上次曲念卿中毒之時,御醫已經配製瞭解藥,現在可以直接拿來用就好了。
大王遇刺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宮中,別處的禁軍也已經來到祖廟護駕。
“咳咳。”
蕭讓胸口的壓抑痛快了一些,一口氣緩了過來,猛咳兩聲。
“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