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讓並未給她一個名分,因為他覺得時機未到。
過於心急,說不定反而會適得其反。
自從曲念卿進宮以來,蕭讓每日都跑到她的住處想方設法的百般接近。
朝中之事皆有薛道衡和商彌他們操持。
就連前線祁雲傳回的軍情,也被他擱置一旁。
宇文鐵男自從歸京之後,一直等不到召見。
而自己夫人的事情,也讓他變的癲狂了起來。這位從前的涇國第一勇士,這些天都沉溺於酒醉之中。
宇文覺心疼,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當初自己之所以那樣做,也是為了大業。
在他看來,兒女情長不過都是虛耗光陰的事情罷了。
而就在蕭讓他們回宮的前一天,意外還是發生了。
宇文鐵男多喝了些酒,望著自己夫人從前的衣物飾品,思念之情更甚,又覺得心裡憋屈萬分。
腦子一熱,竟然拎了把刀上街,藉著酒勁砍傷砍死許多人。
後被巡城計程車兵抓了起來,綁到了商彌面前。
若是換到了從前,這本不是什麼大事,宇文覺一句話就可以把自己兒子撈出來。
而現在時過境遷,他的勢力早被架空。況且還是商彌,這傢伙一直和自己不對付。
現在更是時時刻刻的盯著自己,就想要發現點自己的問題,然後把自己也法辦。
心裡焦急,但是又束手無策。自己對這個兒子可是喜愛的厲害,加上心裡的愧疚。
等到大王回來,第一時間就要求見。
但是大王自回來後就一直避而不見,不只是自己,誰也不見。
連早朝都停了,聽聞是宮裡來了個和綰綰極為相似的女孩。
大王每日都流連在後宮,早已疏忽了別的事情。
原本他今日正在密謀一件大事,匈奴使團離開之前收到的那封信,正是他差心腹秘密送去的。
而大王去往離宮的這些天,匈奴那邊也派了密使前來接洽。
卻不想橫生意外,只得暫時擱淺了計劃。一心想要去宮中求見大王,好為自己兒子求情。
哪怕就像當初被罰沒銀兩,對宇文覺來說這些都是小事。
大王久久不見,他就坐不住了,這天換了身素衣,來到宮內。
跪在大王殿前,苦苦哀求大王接見。
蕭讓此時正在給念卿還有星兒挑選禮物,想要討女孩子的歡心,送點她們喜歡的東西自然是沒有錯的。
不管是古代,還是在自己生活的年代,這都是真理。
望著眼前的一塊塊玉佩,看的眼花,選擇恐懼症的他,這是硬傷。
“算了,都拿過去,讓他們自己選好了。”蕭讓就要拿起東西去找她們。
“大王,宇文大人求見。”阿須來報。
“不是說了誰都不見嗎?讓他不要來煩孤。”蕭讓不耐煩的說。
“宇文大人已經在殿前跪了許久了,所以奴才這才來通稟的。”阿須試探的說著。
“不見不見,想跪就讓他跪著吧。”說完拿起桌子上的東西,就朝著念卿的寢殿去了。
自從念卿來了宮內,蕭讓就把那宮殿的名字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