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學習這首詞的時候,他一知半解,現在,他徹底懂了。
一陣風吹進窗,夾雜了幾片雪花,正落在他淚滴的附近,讓人分不清,哪是雪水,那是淚水....
“自今日起,我便是個沒有情愛的君王,除了權利和殺戮,再沒有什麼值得我在乎。”
擦掉了即將逃出眼眶的一滴淚,轉身朝著殿外走了出去。
而他沒有發現,門外柱子後面,躲著一個身影,是朱兒。
.......
“商離南何在。”
“微臣在。”商離南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來到了蕭讓身邊。
他看到了那個女人,那個盯著大王怔怔發呆的女人。
只是那女人,卻讓他毫無防備,因為從她的神色可以看出,那女人,不會加害大王。
“傳旨,宣諸藩王進宮。”
“是。”
.....
大殿之上,蕭讓頹廢的坐在龍椅之上。
臉上的胡茬早已經長了許多。
幾位藩王陸續進殿,還有幾位屬國的國君。
殿內除了他們幾個,還有站在蕭讓身旁的商離南。
那氣氛極其的怪異,饒是他們一個個都是歷經世事的大人物,不免也會倒吸一口冷氣。
本身,他們被召見,雖不說是張紅掛彩,至少也會是百官面前才合理。
而現在的大殿之內,冷清的厲害,還垂吊著許多的白布。
殿門開啟,冷風呼呼的吹進來。
誰都沒有講話,就那麼雙向對峙。
“諸位來京多日,孤近日才見你們。”
許久,蕭讓才悠悠的講了起來。
“想來,也是不該的。畢竟,你們都是先王生前的老臣。”
“不敢。”
“大王言中了。”
那幾人小聲應著。
“孤,這次找你們來的意思,想必大家都是知道的。”
幾人點頭。
“所以,你們覺得,這鎮山王的位置,應該由誰來做。”
一言說罷,蕭讓就冷冷的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