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典獄長夫人可不是小獄卒,還能沒辦法?
喊了一聲,四個獄卒直接把幕笙抬走,反正在獄牢內,訊息也傳不出去,她想幹嘛就幹嘛。
廚房的幾人跟過去,想要幫忙,奈何不敢正面對抗典獄長夫人的淫威,只能在一旁痛苦看著。
幕笙那是十足的傲骨啊,寧死不屈,現在快打被死了。
幾人一想,頭兒常說“要團結、要互幫互助。”
趕緊讓老七和陳三出來找老大幫忙。
兩人剛到廚房,就看到老大和一個陌生女子正在灶臺邊上互相寬衣解帶。
“……咋還寬衣解帶了呢?這兩人都是腦補些什麼東西?”
一個滿臉“福相”的女子坐在一張嘎吱嘎吱的紅木大椅子上,一口吞下一盞茶,就跟河馬嚼西瓜一樣一樣的。
旁邊兩個獄卒不斷用扇子給茶水降溫,兩個長得還算英俊的獄卒在給老富婆捏腳。
眼角泛著淚光,並不是因為被羞辱落淚,而是這腳的味道太燻辣。
老富婆滿臉淫笑地盯著牢房中瘦骨嶙峋的清秀男子,幕笙被折磨得只剩一口氣了。
“停…”老富婆油膩的聲音發出,正在鞭打幕笙的獄卒停了下來,搓了搓通紅髮麻起繭的手掌。
“小幕啊,姐對你不錯吧,你怎麼就不懂得知恩圖報呢?”
她吞下一盞茶,臉色微變,漱了漱口,然後把茶水和牙縫間被沖洗出的肉渣一併吐到正給她捏腳的小獄卒臉上,“涼了。”
幕笙冷哼兩聲,“若是屈服於你的淫威,便白讀了那麼多年聖賢書,更對不起林廚對我栽培。”
喘著微弱的氣息道:“在這個獄牢,我只聽林廚的話。”
畏畏縮縮躲在不遠處偷看的老七轉頭瞧了一眼林北,“老大,好像和你有關係。”
林北想起那天,他和幕笙說的話“下次典獄長他老婆叫你去,你大可直接拒絕,報我名字就好。”
俊臉微紅,捂著額頭一陣無語…這人也太軸了,真就不會看情況改變說辭嗎?
“怎麼辦?”陳三慎重問道,他想,老大是修士,且上了通緝令,若是在此動手,行跡便會被官修察覺。
出手不行,靠著老大那張三寸不爛之舌,只怕難以說服典獄長夫人啊,頓時感到頭疼。
林北手伸進儲物袋中的弓箭,想著給那老富婆一箭如何?
“瑤光抿著嘴,聽到兩人的談話,心中想到,“這事也給沐姐姐料中了。”
橫插到兩人的中間,笑嘻嘻對林北道:“我可以幫忙呀。”
陳三激動,拱手問道:“姑娘有辦法?”
“哼,看著。”瑤光勾了勾手,示意老七和陳三跟著,走了兩步轉頭對林北道:“如果我把那人救出,你是不是就欠我一個人情?”
林北笑道:“這也能算一個人情?”
“額…那你說,怎樣才算欠我一個人情?”瑤光嘟著嘴道,明顯在思索。
“呦,我的姑娘,先救人吧。”
“這個人情你欠定了。”瑤光哼了一聲,然後快速走向老富婆。
陳三和老七兩人越靠近老富婆,上身就越彎曲,最後活像兩隻皮皮蝦,想方設法地躲在瑤光身後。
老富婆瞥了一眼,踹了一腳旁邊的獄卒“那人誰啊?”
被踹的獄卒看見瑤光,第一反應“好可愛。”
但他想到典獄長的夫人向來討厭好看的女子,心裡默默替瑤光擔憂,雙眼一直瞟,像在說“快…走!”
同時也詫異,這樣漂亮可人的小姐怎麼會來到汙穢的獄牢?
瑤光還沒靠近,便冷哼一聲,“好哇,濫用私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