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並沒有想洗白的想法,宇智波鼬做的事情也不允許洗白,對待他和三代、帶土這種極為矛盾的人物我都是採用不黑不吹不洗白的態度。
就像三代確實對鳴人袖手旁觀甚至任由他被欺負,但他確實保護了鳴人(對標其他忍村的人柱力),但這並不是就代表他所做出的事情就能夠獲得原諒(所以我將原因歸咎於他的無能軟弱),但我也不會誇大奇談的去黑他,玩那種司空見慣的陰謀論。
以上。」
回到了原本屬於自己的家中,宇智波鼬輕車熟路的開啟了門。
此刻的佐助還沒有回來但房間之中卻有著溫黃的燈光以及略顯溫馨的光芒。
沒有聽到與往常一樣的「歡迎回來」,沒有看到與往常一樣會從門後探出半個身影的婦人,一切顯得是如此的陌生又熟悉。
“我回來了。”
不管接下來要做什麼,不管他們在不在意,不管誰怎麼個看法……
或許看起來他這個屠殺了族人的傢伙說出這句話會顯得很滑稽像是個小丑,但宇智波鼬能屠殺整個族群他也不在意這種說法。
一切如常的脫掉了鞋子,被裹足包裹的腳踩在有些冰涼的木地板上,他竟然覺得抬起的腳步有些沉重。
這是幻術,這只是那個魔術師的寶具效果!
心中在不斷的如此告訴自己,但埋藏於心中的場景再次以不像是幻術的模樣呈現在自己的面前他還是有些忐忑。
如果他真的穿越回到了那個晚上,一切的一切都從頭再來,他會選擇再一次的屠殺自己的族人嗎?
可惜沒有如果。
思索間,木製的橫拉式房門已經出現在了眼前。
隨著房門被他拉開,背對著他跪坐在面前的兩個人影便映入了眼簾。
寬厚的後背,充滿力量的安全感,哪怕柔弱的母親在這一刻和額外得堅強。
“父親……母親……”
深呼吸了一口氣,宇智波鼬緩緩握緊了腰間的短劍。
當初他是這樣的握法,現在他也是這樣的握法,當初他是這樣站在了父母的身後,現在他也是這樣站在了父母的身後。
“是嗎?你選擇了村子嗎?”
富嶽的臉色平靜,雙手撐著雙膝,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的表情。
“對不起……”
宇智波鼬輕聲說道,但他所犯下的罪行遠遠不是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就能抹消的。
“佐助,在此之前我有一件事情要拜託你。”
一向強硬的父親,那個高傲冷漠的宇智波族長在此刻以一種他從未聽過的語氣說出了話。
“佐助,就拜託了。”
“是啊,一切也該結束了。”
深呼吸一口氣,再次體驗了一次滅族時的感覺的宇智波鼬便舉起了手中的長劍……
噗嗤!
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白色的牆壁,溫潤而腥臭的血液飆到了他的臉色,躺在他面前的是熟悉的軀體。
那是他的父親與母親。
“父……歐尼醬?!”
隨著房門被拉開,映入眼簾的是那臉上帶著血滴的宇智波鼬,宛若惡鬼般恐怖猙獰的臉龐直接嚇壞了年紀更加幼小的孩子。
“父親、母親!!”
宇智波佐助在看到躺在地上的人影時頓時瞳孔一縮,越過了宇智波鼬撲向了已經停止了呼吸的夫婦。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