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隔多久，猴子們就痙攣起來，發出痛苦的叫聲。瞬間，它們的口和鼻孔裡不斷湧進灰黃色的煙霧。
這就是惡穢之潮，本身是包含溶血性鏈球菌、金黃葡萄球菌、革蘭陰性菌、厭氧菌等病菌融合後的產物。
這些不同的細菌結合在一起，能夠被被稱為噬肉菌，如果是作用在人身上，會造成筋膜炎症，這會使得侵蝕患者的表皮傷口和淋巴等面板組織。
嚴重化情況下，病人的面板、脂肪、筋膜中的組織會被破壞，影響到血液迴圈，最終導致身體組織的壞死。
猴子們狀況很糟糕，灰黃色的“惡穢之潮”是由無數細菌組成的病菌之霧，它們彷彿具備活的意志，侵蝕速度異常的快。
數量龐大的細菌群彷彿將這猴群徹底吞沒，不到半分鐘的時間裡，它們就抽動著四肢、尾巴，停止了呼吸，它們是因為敗血症和休克而死亡。
從觀察到的結果可以看出，猴子身上面板、咽喉、四肢、尾巴區域性組織腐爛以及溶血性鏈球菌性壞疽的症狀。
在確認這群猴子死了以後，大蜈蚣又測試了另外幾種細菌生成的影響，不過成為蘇秦實驗品的動物一個也沒有活下來。
“細菌這種原核微生物似乎操縱起來比較容易一些，病毒的話，我貌似還無法進行操控，原因是什麼呢？難不成是細菌本身結構就更穩定，不過也不奇怪，病毒這玩意比較離奇，要比細菌小的多，科學界對於病毒是不是生物都有爭議，對於病毒的研究自然沒有細菌那麼透徹。”
病毒的話，有種說法是不在五行之中，這裡的五行是原核生物、原生生物、菌物、植物和動物這五個種類裡，因為病毒是由核酸分子與蛋白質構成的非細胞形態，是靠寄生生活的介於生命體及非生命體之間的有機物種。
“要弄明白病毒的機制確實很困難……”
不過也沒啥好在意的，自己時間有的是，以後慢慢研究就好了，而且透過實驗，他也對“瘟疫操作”和次級技能“惡穢之潮”加深了理解。
“大多說病原體就算能夠讓人患病或是致死，速度也會比較慢，可是惡穢之潮會爆炸性的增加病原體快速生效，而且能夠透過妖氣進行指數級的增殖，迅速生成巨量的細菌，這些細菌活性強大，擁有極高運性，會如同波濤浪潮一樣湧向敵人。”
“惡穢之潮”是以量取勝的招式，妖氣充足的話能夠生成壓倒性的聲勢，是個在一定範圍內能夠持續削弱敵人的手段。
“現階段可以當個範圍性的持續傷害技能，不過我有把握提升細菌的致命性、破壞性和危害性，應該能夠把這個‘惡穢之潮’變得更加可怕。”
細菌是自然界中很常見，卻有著非凡特性的微生物，如何使其變得更具破壞力，是大蜈蚣接下來的難題。
“不過，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感到很疑惑……無慘，還有飲下無慘之血液的那些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鬼之因子又是一種什麼成分？還有……無慘以及鬼的存在，比起日本傳統民俗中的‘鬼’，更像是歐美傳說中的吸血鬼。”
日本民俗中的鬼，更接近一種怪物，而且並非是後天，而是天生的異類。
無慘以及其他的鬼，全都是由人類轉化而成的，無論是吸血鬼轉化人類成為下級吸血鬼，還是無慘轉化人類的過程，都有點接近一種感染性的疾病。
“假設某些吸血鬼電影中存在著吸血鬼病毒這樣的症狀，那麼導致無慘以及身為他下屬的眾鬼成為異類的源頭，會不會也是一種病毒。”
大蜈蚣的心裡“嘎登”一響。
“如果這個猜測無誤的話，我搞不好能夠破解鬼之因子的秘密，甚至獲得支配無慘或是十二鬼月的力量！”
一時間，各種大膽的想法在蘇秦裡腦海裡閃爍，讓無慘變得更加無慘的點子一個接一個的冒了出來。
大蜈蚣很清楚，一旦他真的找到破析鬼之因子的秘密，就能夠反客為主獲得對鬼之種族的絕對支配權。
“秘密，一定就在鬼的血液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