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良苦用心?就是把我培養成一個提線木偶,聽你的擺佈嗎?”
秦悅然冷笑道,隨後瞥了眼王修鋒,“說的就是你!”
王修鋒頓時嘴角一抽,好傢伙,這關我什麼事?小爺我也是被逼婚的好不好?
但秦悅然現在正在氣頭上,王修鋒也沒去觸這個黴頭。
一連幾日過去。
王修鋒都在搭理著叄闋壹風水堂的生意,秦悅然要是沒事做的話,也會來幫幫忙。
當然,不會白乾,王修鋒每天晚上都會請她出去吃頓好的,總之要有酬勞。
用王修鋒的話來講,就是:‘都是一家人,要工錢不就俗了嗎?’
但用秦悅然的話來講就是:‘老孃白幫你幹活,你一大男人不害臊?’
終於,王修鋒只能含淚答應,其實本來王修鋒的心裡,是有著自己那點小九九的,但在秦悅然的身上完全不管用,根本找不到一點拉近關係的機會。
一日,陽光明媚,天氣晴朗,陳大師捂著腰子走進了風水堂,這是近幾天,陳大師第一天來,前些日子都在家裡養傷了。
現在他的‘人生終點服務站’可是日進斗金,每天都會來那麼一兩個散活,每一個都至少五千塊打底,並且還能收到紅包,再大吃一頓啥的,能讓陳大師休養這麼多天,可見徐磊那天下手有多狠。
但凡陳大師能下床動彈一點,也不會放過這麼多天賺錢的機會。
“師傅,早!師孃早!”
陳大師打招呼道。
秦悅然正在擦拭著花瓶,淡淡點頭,她對陳大師這個老菊花印象也不是很好。
這個人太滑了!
王修鋒幾日不見陳大師,倒是絕對倍感親切,放下了手裡的擦桌布,迎上去道:“小陳,休養的怎麼樣了?”
“師傅,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陳大師被王修鋒的熱情感動的熱淚盈眶,想他老陳,何時有過這種待遇?患難見真情啊!
“那就好!咱們風水堂正需要你!”王修鋒鄭重的拍了拍陳大師的肩膀,陳大師被疼的齜牙咧嘴,但還是震聲道:“師傅放心,為了咱叄闋壹風水堂的名聲,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樣的!”
王修鋒深感欣慰。
秦悅然瞅了一眼,隨後搖了搖頭,也不知是失望還是鄙夷,繼續擦花瓶去了。
這一天下來,倒也悠閒,秦悅然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長時間這麼悠哉過了。
王修鋒端著本書正看著,一個男人便走進了風水堂裡,見到王修鋒便客氣道:“王大師,我們學校裡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您了!”
“嗯?你是老師?”
秦悅然抬起頭,看著眼前這中年男人,對方是老師,難道也會迷信這些東西?
中年男人搖了搖頭,道:“我是校長。”
“你......你一個校長,還會相信這些虛無縹緲的迷信東西?”
秦悅然咬著銀牙,驚疑道。
中年男人聳了聳肩,長嘆一聲,目光望向王修鋒道:“王大師,拜託你了!”
“好說!”
王修鋒答應了下來,見秦悅然想要壞事,立即搶先一步道:“小陳!”
“來了!”
陳大師聽到王修鋒的聲音,晃晃悠悠的便從隔壁走了過來,問道:“師傅啥事?”
王修鋒指了指眼前中年,道:“這是張校長,他那邊想搞個法會,你去一趟吧!”
“就這事啊,好辦!”
陳大師立即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