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繼續說道,“所以我軍能投入的兵力並不多,如果冀州軍執意在這一面城牆不間斷的發動進攻,我軍的處境也相當危險,恐怕要想個辦法應對才行。”
呂布要這番話,不由皺了皺眉頭,緩緩說道, “只讓一面城牆計程車兵防守,壓力確實很大,不如將四面城牆輪換,這樣應該能好一些吧?”
陳宮點了點頭,“也只能這樣了,希望冀州軍能夠見到損失慘重,改變策略, 也能讓我方計程車兵減輕壓力。”
接下來的幾天, 冀州軍晝夜不停, 開始發動連續的進攻。
呂布為了讓城牆上計程車兵能夠頂住壓力,將四面城牆計程車兵輪流防守,雖然依然損傷慘重,但是,在精神上卻有了休息時間,整體來說,士氣還算是不錯。
……
“殺啊!”
“啊啊啊!”
北城牆的戰鬥越發激烈,雙方計程車兵互不相讓。
南城牆上,顯得安靜許多,由於剛剛從北城牆輪值過來,城牆上計程車兵個個疲憊不堪,除了必要的放哨士兵之外,其餘的人靠在城牆上,或者和同伴聊天,也有的人閉上眼睛打盹兒。
這面城牆外面並沒有敵人,呂布也來檢查過, 看到士兵們坐在休息或者睡覺,也只是讓大家小心點, 並沒有太過責罰。
畢竟,在冀州軍連續的強攻下,士兵們太累了,又沒有時間休息,能在城牆上休息,已經是相當不錯的表現了。
宋憲站在城頭上,看著城外的方向,眉頭緊皺,心中卻在思索,外面的冀州軍何時能退兵?
就在這時,侯成從樓梯上走了上來,快步來到宋憲身邊,“宋將軍,這可恨的冀州軍也不知什麼時候能走。”
宋憲和侯成是老兄弟,自然知道他問這話的意思,笑著說道,“侯將軍, 怎麼,饞酒了?”
呂布在守城之前,就已經下達命令,在戰事期間,任何人不得飲酒,否則軍法從事。
呂布也願意喝酒,但是他知道事關重大,無論如何,他也絕對不能飲酒。
酒是好東西,但是,如果喝多了,確實有些誤事。
現在外面的冀州軍兇勐,呂布更不敢大意,特意下了禁令,不許任何人違反命令。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嗜酒如命的侯成,苦苦忍了這幾天,已經是難受的抓心撓肺,恨不能現在就喝她一罈酒解解饞。
侯成咧開大嘴笑了起來,“宋將軍,俺確實饞酒了,怎麼,你就不想喝嗎?”
聽聞此言,宋憲苦笑著搖了搖頭,“侯將軍,你也知道溫侯的脾氣,這個時候誰敢喝酒,他肯定不會輕饒。”
侯成嘿嘿一笑,“宋將軍,看你說的,就好像我們以前沒偷喝過酒一樣,怕什麼,這裡是南城門,又沒有人來,你說是不是?”
宋憲臉色一變,“侯將軍,萬萬不可,萬一被發現,那可就糟了。”
侯成心中也有些害怕,撓了撓頭,又有些不甘心,“唉,多喝一些酒,打仗都沒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