鈞天在思付的同時,扛著帝女猶如霸王在這裡巡邏,如此戰利品內心難免得意。
最終,鈞天將她放在茅屋門口。
掃視著昏睡的帝女,鈞天搖頭。
“師妹還是太要強了,發動帝子路不僅沒見成效,反而把自己給弄的自我休眠,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笑料?倘若現在落在敵人手中,如何是好?師妹的經歷還是太少了。”
鈞天操的心可不少,在這裡發牢騷,認為帝女還是太年輕,沒有經歷過修煉界毒打,需要好好操練操練。
帝女實在是受不了鈞天的胡亂猜測,憤懣了,猛地睜開眼簾,清澈的眼眸依舊古波不驚,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她無比自然起身,伸懶腰,曲線起伏,烏髮如雲,靚麗如仙,不存在什麼尷尬。
“寒症,折磨人。”帝女打了個哈欠這樣發牢騷,還瞥了眼鈞天,那意思都是你的問題,施法中斷與我無關。
鈞天頓時語塞,近距離觀望眼前的絕代佳人,轉移話題,說道:“行了師妹,剛才你昏迷,我沒有對你做些什麼,現在應該相信我了吧?”
“你還要做什麼?”
帝女警惕的眼眸掃視鈞天,這小子還想要幹什麼?
“師妹,我們也是不打不相識???????????????了,至於你剛才的承諾,是不是該兌現了?”
鈞天打趣一笑,示意她可以改稱呼了,也很自覺坐下來,等待帝女前來見禮,先把身份問題敲定了再談其他的事。
帝女緊握著拳頭,板起了小臉,這小子得寸進尺?剛才都沒有計較因為寒症昏迷之事!
鈞天預感到了危險,帝女畢竟站在天神境界……
想到剛見面被帝女暴打的畫面,鈞天很自覺地站起來,無奈道:“罷了,你不願意就罷了,為兄不會責怪你不守信譽。”
帝女頓時冒火了,對於這位突然間蹦出來的黑心使者……真恨不得拎起來爆錘一頓。
“師……兄。”她靈機一動,突然出言。
鈞天怔了怔,掃了眼轉過身的帝女,猛地坐下來,道:“你剛才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
“我已經履行了承諾。”
帝女轉過身,驕傲地挺了挺胸,抱著雙手,道:“你也沒有說喊幾次,總之我的諾言履行了。”
“你……”鈞天啞口無言,沒想到帝女是這樣的人!
“還有,我要補充一點,剛才我沒有動用帝子路。”帝女揚了揚下巴,蔑視了一眼鈞天,那意思我剛才還讓著你。
否則,已經被打的毛都不剩。
“不是帝子路,那就是神通了!”
鈞天內心震動,內心思緒入海,下意識看了眼茅屋,心頭一熱,走過去說道:“我就說嘛,剛才還奇怪施展的神通非常眼熟”
話說到這裡,鈞天唉聲嘆息,道:“要說師妹就是師妹,你一學就會了,而我到了現在還沒有入門,真的是人比人氣死人,十八歲的師妹什麼都會,唉。”
帝女無比受用,斜眼看了看他,瞎說什麼大實話。
“師妹,為兄知道你天賦超絕,曠古絕倫,要我看我們還是各論各的,我叫你師妹,你叫我師弟,你覺得如何?”鈞天進一步勸說。
帝女略微蹙眉,從覺得哪裡不對勁,主要是鈞天轉變的太快了。
“師妹,你看小弟天資愚鈍,能不能用你的智慧與美麗,為師弟指點迷津,開啟劫道之路?”鈞天湊近了些。
“小意思。”
帝女沒覺得是什麼大事,不過留意到刻意湊近的鈞天,警惕退後,問道:“你一個神級,豈能接觸到劫道?膽敢誆騙我的神通,你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