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吧，我對這些沒什麼想法。”諾諾的語氣卻很平淡，對自己的言靈可能是史無前例的的靈魂系毫無感想。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什麼，強大的實力？假如獲得與校長一樣的時間零言靈，然後怎麼做呢？又做什麼呢？
正因為沒有自己的人生目標，她行事毫無章法，也沒什麼規律，有課上課，有任務出任務，空閒就玩，亦或者幫著古德里安教授和曼斯教授整理各種資料，去圖書館看看書什麼的。
刺激點的就去飆車。
人生總規劃沒有，未來的路在何方也不清楚。
“假如真是的話，能不能幫我一個忙？”路明非問。
“當然沒問題，就救命恩人這身份就夠了，更別提其它的了。那我回去多琢磨一下，有需要的話打電話給我。”諾諾笑著說，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學院那邊還下通知要去北京，耽擱這兩天不知道會不會扣學分。”
“還沒開學呢。”
諾諾也沒真在意，隨口一說而已，之後就自己走了。她想回去待兩天，等有時間了再依照曼斯教授的意思回“家”去看看。
曼斯想讓她們母女倆關係好點，也許如今的家已經和過去不一樣了。
但不一樣是不一樣，你不回去看看也沒用啊。
諾諾不太喜歡回家，非必要都不會回去，想在那在哪。今年的寒假也是一個人在外面，而不在家。
繪梨衣目視她走遠，扯了扯路明非的衣袖，“我們還去北京嗎？”
“去，但要等明天了，等下我們去曉檣家一趟。”路明非回過神來，想起龍類科普的事情，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給蘇曉檣解釋一下。
也有可能她自己就能因為自己的某些古怪行為猜到自己和混血種有關，她又不是傻白甜，蠢蠢弱弱的。
“哦，哪現在就走嗎？我們現在正好沒事。”
“不是不行。”路明非點頭，關於自己那些奇怪的知識和問題可以先記下來，有時間了再想。
那就走，開著車就到了蘇曉檣家的大別墅，按響門鈴。
“誰啊？”蘇曉檣還穿著雪白色的大白兔睡衣，賴在床上看宮百齡的龍類科普直播，還時不時掏出筆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記些東西。
聽得門鈴響，不情不願地裹了層被子在身上，下床後穿了雙暖鞋就來開門了。
門開了，路明非看見她這一身打扮不由輕笑，“都下午了還不起床，真是頭小懶豬。”
“你才是豬！你豬都不如！”蘇曉檣習慣性的還嘴，又很疑惑，“不是說去北京了嗎？怎麼有空來我這裡？”
等他們進門之後又一邊關門。
“出現意外了，明天再去。”繪梨衣老實回答，脫離路明非，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
蘇曉檣將一個果盤端過來，路明非也幫著拿來幾袋零食和一大瓶椰奶，各倒了一杯。
“就是很危險，幸虧有小櫻花在我們才沒事。”繪梨衣將一個抱枕揣進懷裡，簡略描述了自己的感受，“很黑，很狹窄，沒有人陪我玩，也沒有人陪我說話，很害怕，但是有小櫻花在，所以可以忍過來。”
路明非心裡緊了緊，大概明白繪梨衣在幻境裡經歷什麼了，曾經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自己一個人住在小屋子裡，門是銀行金庫門，外面是醫療房，再外面是好幾道安全門。
那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是囚犯。
現在才是自由自在的。
不可原諒……無名的怒火被他悄無聲息的壓制下去，沒有外洩分毫。
“沒出什麼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蘇曉檣關心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