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對嘛,當個啞巴可不好。”
路明非將手中的刀插入茶几,“那傢伙現在在哪?丟給我一把鑰匙之後就跑了。”
“不知道,一向只有他聯絡我們,很少有情況我們能主動聯絡到他。”酒德麻衣搖頭,摸出手機給一個備註為老闆的人打電話,但是響了很久也沒有接通。
“這樣嗎。”路明非沉思一二,還是決定等之後去西伯利亞再看看的好,那傢伙在自己面前都一副謎語人的樣子,估計在他這些手下面前也差不多。
他改口又問:“你知不知道那傢伙有什麼能力?或者說,他有什麼特別的身份與不同於常人的力量。”
“老闆他什麼都能做到,”酒德麻衣低聲說,對路鳴澤有無與倫比的信心,“那怕敵人是龍王也殺給你看。”
“龍王我自己就能殺,似乎用不著他的‘交易’,需要我付出四分之一的生命的交易。”路明非不怎麼在意這點。
“不,老闆殺的龍王是不一樣的,他殺死的龍王不能繭化,是永遠的死亡。”
“哦?”路明非頗感驚訝地看著她的眼睛,永久的殺死?路鳴澤那小傢伙能夠殺死靈魂?
如果那樣的話,豈不是說明他掌握著靈魂系能力?那自己就要去主動找他一趟了。
“不能繼續說了,即便你是老闆的哥哥也一樣,再繼續說就會違背‘契約’。”酒德麻衣沒有再說下去,她以及她們跟路鳴澤可不是什麼僱傭關係,他們之間只有契約。
“契約?”路明非想了一下也就明白這大致是個什麼東西了,也就沒有繼續追問,“那跟蹤監視我的原因是?”
酒德麻衣也看著他,頗為認真地說,“當你的奶媽。”
“咳咳!”他咳嗽兩聲,顯然是被嗆到了,我親媽都還沒見著呢,就蹦出來一個奶媽?這事情使不得,使不得。
“你看啊,你想想為什麼你在日本做的那些事都沒有在世界掀起多大風波,比如你把靖國神社炸了,而日方卻沒說什麼話?你以為你做的很隱蔽嗎?好吧你是挺隱蔽的,但你的隊友不隱蔽,但為什麼啥事都沒有呢?
還有啊,你把人家黑道小公主拐跑了,人家其實派了很多人在暗中看著你,但是都被我解決了,我一個女人看著總比那一幫漢子看著好吧。還有,你跟人傢俬奔的時候,你想到的就兩件事:吃飯和去遊樂園,什麼衣服啊頭髮啊全是我們引導的,還有啊……”
“別說了!”路明非急忙打斷她,甚至恨不得往她嘴裡塞兩個一個月沒洗的臭襪子,“您就是天下第一奶媽,誰反駁我跟誰急!”
他凶神惡煞地站起身掃視四周,不知道在找什麼。
酒德麻衣很是欣慰,有一種孩子終於長大了,我可以享清福了的感覺。
“那麼麻衣姐,我能再問你一個問題嗎?”路明非客套地問。
“什麼?”
“你知道龐貝不?”
“你找他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