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點了四個菜,卻只有霸圖老闆和林淵再吃,韓文清中午已經在食堂吃過了,此次來也完全是作陪來了,霸圖老闆勸了林淵一次酒被林淵推脫後,也沒有強求。
“小林吶,你這次來是有什麼公事嗎?”霸圖老闆半杯紅酒下肚,臉上紅韻更甚了些。
“沒什麼公事,就是來旅旅遊,順便過來看看你們。”林淵如實說道。
“不回聯盟嗎?”韓文清突得問。
“不了吧!免的給這些孩子們留下陰影。”林淵說。
“呆幾天啊?有住的地方嗎?不嫌棄就在俱樂部歇歇腳吧!”霸圖老闆道。
林淵扭頭看了眼韓文清,下巴一揚:“介意嗎?”
“你不介意就好。”韓文清說。
“你不怕你們家小朋友留下陰影?”林淵笑著問。
“霸圖沒有退縮的人,退縮的人也不配留在霸圖。”韓文清語氣堅定的道,敢在老闆面前這麼說話,聯盟中也只有他一個人了。可見韓文清對俱樂部戰隊是有著絕對的領導權。而這樣的一個人,即便實力再強也不會有人喜歡,更別提風格還那麼強烈了,林淵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瞟了眼身側的韓文清,不禁回想起了十多年前。
當時榮耀創辦訓練營共邀請了兩批人,自主組建戰隊進聯盟培訓的,是由戰隊建立者提供職業選手的生活保障,而受競技場邀約的人,則是聯盟提供該玩家的基礎生活保障,這在邀請信上都寫了。
訓練營也是來去自由,區別是:前者等到比賽日那天會自動成為職業選手,後者則是要等投資人來選,如果沒有投資人選的話,哪怕當時身為隊長的林淵,也成為不了職業選手。
當然,如果有實力的話,或者說有幾個不怕餓死的跟隨者,也可以自己組建戰隊,投資人只不過是個媒介。
韓文清是後者,但毫無疑問,沒有哪個投資人能跟他談攏。
一個要戰隊主導權的人,打法風格又那麼強烈,個人戰績名列前茅,組隊戰卻一塌糊塗,不是與隊友脫節,就是被另幾人賣了,所以到最後也沒有人選中他。
正巧這時遇上了霸圖老闆,那時霸圖老闆也還是個小小的投資人,只能撿別人剩下的,他請林淵吃了頓飯,問剩下這些人中誰最適合誰挑起戰隊大旗。
林淵毫不保留,直接舉薦了韓文清。
可以說,這是他從昏迷中甦醒後,最驕傲的一件事了。
倆人的關係,有點像劉禪和諸葛,一個鞠躬盡瘁,一個毫不保留的信任。
菜過五味,三人回到了俱樂部,在韓文清的堅持下,最後是他買了單。
接著,幾人前往訓練室的途中,在走廊裡遇見霸氣雄圖的公會會長:蔣遊。
“老闆,韓隊。”蔣遊衝二人打招呼,又衝林淵點頭示意了一下。
“有事嗎?”韓文清問。
“哦,遊戲裡有個叫張三的人說他要賣銀武,問咱們戰隊要不要。”蔣遊道。
林淵強忍著笑意,就聽韓文清又問:“什麼銀武?”
“是把重炮,能變換形態的重炮。”
“變換形態的重炮?”韓文清皺了皺眉,沒等他問,就聽蔣遊繼續說。
“他的武器聽說能變換成手炮,太刀……”蔣遊把自己從夜度寒潭那得來的訊息,一股腦全說出來,接著又道:“他還說他有張限定卡問咱們收不。
哦,對了,他說大號叫法外狂徒,說咱們可能認識。”
聽完蔣遊最後這句話,二人不約而同的扭頭看向林淵,眼中僅是疑惑的目光。
最終,還是霸圖老闆先開口:“小林吶,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難處了?跟哥說,只要不超過九位數,哥都能給你想辦法。”
“沒什麼困難,一時心血來潮而已。”林淵敷衍道。
“有困難你一定說,現在不比十年前,咱們條件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