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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也沒有鋪張,三道菜,兩碗米飯,沒用上十分鐘服務員就推著餐車把飯菜送到了屋裡。
在吃飯的過程中,張巖詢問了林淵這一年來的身體狀況。
林淵也是如實交代,表示自己不用腦,不打比賽的時候,病情多半發展的比較緩慢,而一旦打比賽,病情就會加重許多。
張巖透過察言觀色,想看看林淵有沒有什麼異常。
結果發現,實驗很成功,無論是林淵自己,還是透過張巖的觀察,就沒有看出什麼異常。
接下來,就是要看看林淵能清醒多久。
然而,只是過去兩個小時,林淵便又犯困了。
爬回床上,這一覺更是被打回了原形,睡了近24個小時。
睡前,林淵給張巖開好了房間,就在隔壁,也給對方留了自己房間的房卡,張巖是後來的,還是在房間的沙發上偎了一宿,林淵不是很清楚,他清楚的是:自己醒來的時候兩邊的太陽穴上又是連著兩根線,客廳裡依舊傳來電視節目的聲音。
“你沒趁我睡覺的時候給我打一針?”來到客廳,林淵按部就班的擰開一瓶礦泉水,頭一仰,大口的送進喉嚨裡。
“現在吧!”張巖起身道。
“現在?”林淵驚訝。
“我才剛醒,還沒吃飯呢!”
“只有現在才能測試出來。”張巖說。
“好吧!反正我也不怎麼餓。”林淵聳了聳肩,沒有體力勞動,吃一頓可以頂很久,倒也不用像正常人那樣每天吃三頓。
回到床上,躺下,又是一套昨天的流程。
與昨天不同的是,張巖這次直接把劑量提升了一倍。
但這次,林淵只睡了半個小時,便問著飯菜的香味爬下了床。
看著滿桌子堪比正餐的宵夜,林淵口水狂流,連張巖說什麼都沒有聽見。
“感覺什麼樣?”張巖又問了一遍。
“啊?哦。沒什麼感覺。”林淵說。
聽到林淵的回答,張巖則是眉頭一皺,又問了幾個問題。
可是,林淵的回答卻總是慢半拍,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吃過飯後,看了眼時間,林淵也提出了屬於他的第一個問題。
“這次我怎麼只睡半個小時?”
張巖推了推眼鏡,用淺顯易懂的方法解釋道:“昨天你說你每天大概有一個小時的清醒時間,而等我就用了四十分鐘。這相當於你半天的活動量了,而這次你只是剛醒。”
“你的意思是說,我上次相當於睡個午覺?”
“也可以這麼理解。”
“呵呵,一個午覺睡七八個小時,這個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像我這樣的人吧?可不可以申請世界紀錄?”林淵輕笑道。
其實,張巖還是沒有細說,林淵每天清醒的時間只有一個小時。
但他要一個半小時不睡,那就等同於正常人熬夜,所以有的時候才會一覺睡3040個小時。
但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林淵的反應。
他這個反應速度怎麼打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