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拉開她手中的便利袋時,入眼的只有空空如也並且透光的便利袋內面。
“等等,這裡似乎有點問題,這不是什麼都沒有嗎?”
“啊,沒有嗎?”
竹澤千代低下了頭,翻開了自己的便利袋,手在裡面鼓搗了兩下。、
她抓了抓自己的頭髮,隨後一抹微光閃過她的腦海。
“哦,我想起來了。剛才在回來的路上一不小心吃完了。對不起啊,東。”
“這樣啊。”
東朔也額頭上掛上了黑線。
雖然沒有對她抱有太大期望,但是多少還是有點失望。
事實上他已經做好了她將餅乾或者其他的什麼零食說成冰棒的準備。
差點忘記了,這個傢伙是個剛買到吃的東西,就能夠在回家之前不知不覺地吃完的人。
“對不起。”
竹澤千代有些尷尬地抓了抓自己本來就有些亂糟糟的頭髮,不自覺地撇過目光。
“哦,剛才幫助那個小男孩的是東吧。東很帥氣呢。”
隨後竹澤千代突然變得一本正經了起來,手拍在了他的肩頭上。
總算稍微有了一點成年人的樣子。
然後她的話音剛落,便見到剛才那個掉進水渠裡的小男孩便和那三個鬼頭有說有笑地在一起打鬧著遠去,彷彿剛才發生的事情並不存在一樣。
她目光頓了一下,脖頸有些僵硬地轉了回來,對著東朔也尷尬地說道:
“雖然.......結果有時候就有些不盡人意。”
“沒事,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選擇本身沒錯,這是他的自由。”
東朔也微微地搖了搖頭。
他並不在意這些,他剛才之所以選擇幫忙,也只是覺得剛才的場面略微讓他有些不適罷了。
選擇哪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選擇本身要存在。
“這樣的語氣聽起來,怎麼突然覺得有些小老頭的感覺。”
“有嗎?”
“當然有,讓人感覺你有很多故事似的。明明才只有十七歲。”
“是你不像二十七歲吧。”
東朔也微微地搖了搖頭,跟著竹澤千代向著小道的西邊走去。
“說起來也是。”
竹澤千代若無其事地點了點頭。
“你竟然就這樣坦然接受了嗎?”
“不應該嗎?我本來就二十七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