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她的燃心,只是一具木偶,一個替身!
巨大的恐慌向她襲來,這次她真的是孤立無援了。原來離開了燃心,自己會如此手足無措。
所以這個夢,是對她這個未來媽媽獨立的考驗嗎?
她走出帳篷,跟上胡蒙,想去問個究竟。
發現胡蒙已經走進了那個石屋。她也快步跟了上去。
她在門口仔細瞧了瞧屋內,發現除了胡蒙在整理她的長髮外,未見其他人,也未見可疑的物品。於是她也放心的走了進去,在屋內的另外一個角落,蜷著腿坐著。夜晚的石屋,顯得有點陰冷,她後悔沒有把毯子一起帶過來,只能雙手懷抱著自己的身體。
突然,外面又傳來了熟悉而巨大的“嗡嗡”聲,是蝗蟲又來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考驗?
尚在思考的易心還呆呆的坐在原地,而胡蒙已經警覺地衝向了石屋的門口,開始搬動門口那塊巨大的石板。
顯然那塊石板就是門。
“快來幫忙!這種成群的蝗蟲身上非常醜,踩碎了還會有毒性物質釋放。”話音剛落,黑壓壓的蝗蟲就從還未被遮蔽的門口蜂擁而入,一瞬間就稱滿了整個石屋,密度還在不斷加大。並不是進來的蟲子不想離開,而是進入的蟲群將出口堵的密不透風。
易心一下就看出情況不對,馬上起身幫著胡蒙開始搬石塊。幸而石塊並不是很重,合兩人之力,很快便把門封住了。
而屋裡剛竄入的蝗蟲,見無處可飛,也聚集的停在地上。那擾人心神的“嗡嗡”聲也沒有了。只剩下若有似無的關節的響動聲。
易心終於鬆了口氣,撲倒在了傾斜的石板上。
“我們是要等蟲群過去才能醒嗎?”易心氣喘吁吁的問胡蒙。
但胡蒙沒有回答,而是用最大的力猛然從背後壓住了易心,那種力度根本不是一個女人甚至正常男人所能發出來的。她的雙手,嚴絲合縫地扣住易心,膝蓋頂住易心的腰之後,又換做她的小腹來抵住。
而雙腿也被緊緊的鎖死。
“你要幹什麼!”在易心呼喊得同時,她感到有千萬根軟針正在刺入她的面板。但僅僅是到將要刺破的程度,說明那些針並不鋒利,只是想要帶給她身體上的疼痛,而不是想傷害她。
“幫你結束夢境啊。”胡蒙的聲音充滿著得意,而嗓音也比之前更加粗獷,像是男女混雜的聲音。
易心此時感到的卻不是恐懼,而是有些噁心。那些帶有韌性的鈍針已經壓迫她的面板到極致,她極力的扭動著身軀,只會讓她的痛苦加劇,但絲毫不能擺脫身後的魔鬼。
胡蒙覺得易心已是她囊中之物後,便徹底丟棄了自己的偽裝。
原來只有那張臉是真實,身體的其他部分如上一次易心在夢中見到的那樣,是一具男人的身軀,身上長滿堅硬的黑色長毛。尤其是那兩個黑綠色的腳掌,大的嚇人。
而易心以為的那些針,其實他豎立的長毛。用來固定易心的身軀,不讓她亂動。
“你是什麼東西,快滾!”
可對方不但不放手,更是吐出蜥蜴一般又長又靈活的舌頭,在她的面部與頸部舔來舔去,留下粘稠的唾液和一股腐臭的味道。
易心不斷的擠壓那些堅硬的毛髮,如果能刺破面板,她就能放出蠱毒了。然而對方像是知道她的意圖一樣,把長毛的尖處壓彎。像是一種刑具,為得就是能多折磨犯人幾次。
對方的尾巴在她的雙腿間徘徊,一會兒纏緊右腿,尾巴卻在鞭打她的左腿;一會兒又同時纏緊她的雙腿,纏得骨頭都快碎裂了。易心雙腿的面板上留下了各種紅色的痕跡,沒一會兒就會變成淤青。這些都沒讓易心屈服。
突然,對方又轉變成胡蒙的女聲說:“怎麼,沒和女孩子做過嗎?”同時,尾巴就伸到易心小腹的上方不停的拂動,“但我也可以是男人。”
此刻易心終於明白了對方的意圖,大聲呵斥道:“你有病嗎?我懷孕了!你為什麼還要纏上我!”
對方又變成兇惡的男聲:“因為這孩子是我的。”語氣裡除了震懾,還有中強佔的慾望。
這根本就是個妄想症,自己不管是現實還是夢裡,從未和其他男人苟且過。
“神經病!你找錯人了!”
接下來的話才讓易心覺得崩潰:“從現在開始,就是了。”
對方的雙手慢慢的伸到易心的胸前,和他的尾巴互相配合。他那惡臭的舌頭也在易心緊閉的嘴唇邊輕輕的摩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