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麗芳表現得很專業:“精神科醫生能做的是疏導,最終還是要靠自己調節。能問問具體是哪方面的精神問題嗎?”
鬱子青答道:“心理變態。”
這話聽著怎麼像是說範麗芳心理變態?
不過,她倒是不生氣,盡責地說:“心理變態的原因有很多種,最好到我們醫院找醫生聊一聊,才能找準疏導的方向。”
鬱子青對她的反唇相譏毫不在意,相反非常願意與她探討下去:“年輕時喜歡某個男人,但是最終沒有得到的那種心理變態。”
範麗芳眼神裡閃過片刻陰冷:“如果你說的是你身邊的人,可以帶到我們醫院來。”
安顏沒想到鬱子青嘴還挺毒的,一不說髒話,二不起高腔,就這麼直白的把範麗芳和杜蔓菲給損了。
雖然今天與范家交鋒沒有佔多大的優勢,終因鬱子青的舉動寬心不少。
範麗芳和湯水蓉最後離開時的臉色才叫一個難看。
要說這範麗芳,工作倒是挺好,就是一臉尖酸刻薄相,感覺全世界都欠她似的。
或許她怕真的就是鬱子青口中說的心理變態。
杜蔓菲也當鬱子青在暗喻她是變態,這個男人竟然對安顏這麼鐵!她想過嫁給範深,可是顯然,他還想著安顏。
安顏到底有什麼好?男人一個個都想和她好。
尋了個頭疼的由頭,她上樓回房,魚寶待她走後,又回到樓道上蹲好,就像是防著她下來。
安友博對鬱子青道:“小鬱,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看到這種事情。”
鬱子青毫不在意,他還沒出手呢!
“安叔叔說這話就太見外了,有什麼事情可以讓我幫忙的儘管說。我同學分在各條線上的都有。”鬱子青說道,“我看這家人挺難纏的,為了顏顏的安全起見,我想以後每天接送她下班。”
黎燕連忙點頭:“這樣就太好了,我看範深對顏顏還沒有死心。”
安友博卻是眼前一亮,對鬱子青說:“小鬱,我有件事能不能請你幫個忙?”
虛掩房門的杜蔓菲尖著耳朵聽樓下的聲音,心中一沉。
她原打算安顏與範深訂婚後就綁架她,把她給毀了。如今她想這幾天動手,讓安顏和鬱子青也好不成。
可是鬱子青早晚接她,從何下手?
樓下傳來魚寶哼嘰哼嘰的聲音,她更是恨得要命。
這條死狗,每天像防賊似的防著她,害得她連半夜下毒的機會都沒有。
臨睡前,黎燕把安顏叫到房間悄聲說:“顏顏,這幾天蔓菲總是出去,而且要到傍晚才回來。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在外面惹事。真是看不出來,她是個這麼有心計的。”
安顏知道她有一個要好的同學,但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以前上學時,總去這個姑娘家玩。
“她是不是去同學家了?”
“不可能,她那個同學有工作。”黎燕擔心的是她會不會又到舞廳去。
安顏問:“媽,你知道她那個同學在哪上班嗎?”
“她很少和我們說這些事的。”實際上,杜蔓菲早就防著她們了。
直覺告訴安顏,這一切很不尋常。
第二天,鬱子青接她時大大方方走進安家,在黎燕熱情的招呼下吃早餐!吃早餐!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