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會那麼無聊了。
第二天中午，九歌推門而入，臉上帶著一絲驚懼和惱羞成怒。
“怎麼了？九歌小姐。”楚留夢放下手上的《春秋繁露》，微微一笑。
“你乾的？”九歌咬牙皺眉，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師問罪的意味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做了什麼？”楚留夢歪了歪頭。
“你還裝，你能不知道？”九歌把手機懟到楚留夢面前，投票結果十二點已經出來了，第一名赫然就是楚留夢的名字。
得票數是第二名的汪憐憐四倍還多，比九歌多了六倍。
楚留夢臉上沒有意外，只是很平靜地道：“所以九歌小姐是什麼意思呢？”
“你做了什麼手腳？”
“九歌小姐，無憑無據的，你可不要亂說。”楚留夢淡淡地道，“我人在醫院裡，一刻不曾外出，又能作什麼手腳呢？”
“那你從一開始就那麼自信一定會贏？”九歌不信，楚留夢越篤定，她現在就越是懷疑。她甚至懷疑，這一切都是楚留夢的陰謀。
“我說了啊，我的運氣似乎一直很好……”楚留夢微微一笑，“你看，這不就是天意嗎？”
九歌的臉上陰晴不定，看著楚留夢，楚留夢也看著她，臉上平靜地微笑。
許久，九歌咧開嘴笑了，千嬌百媚地在楚留夢的嘴上啄了一下：“原來是這樣啊，所以說天意這種東西，真的不是人力所能違抗的呢。”
“九歌小姐能理解自然是最好不過。”
“說起來，楚公子打算讓奴家做什麼？”九歌微微眨眼，盡顯妖媚。
“這件事暫且不急，其實我也沒有想好。”楚留夢笑道，“聽說學姐他們已經訂好了元旦旅遊的地點了吧，你知道是哪裡嗎？”
“好像是湖北吧。”
“神農架？”
“不是，赤壁。”
“赤壁……啊，想起來了，是文協邀請的吧。”
“沒錯，你要去嗎？”
“嗯，我這兩天就準備出院了。”楚留夢點點頭，就算外界傳白蓮仙子才華橫溢，就算人們也承認楚子鵷的詩詞文章很好，可是一般人也不懂得太多的好壞，也不會去仔細研究。在他們心中楚留夢的詩詞文章是很好的，可畢竟是野路子，比起那些文協的頂級大師應該還是有些距離。
所以可以的話，還是進文協鍍個金比較好。而且元旦之後就是市裡的十大女神的比賽了，弄個熱搜也好。
只是，赤壁那個地方……楚留夢微微低下頭，臉上的神情極為複雜。
（還有，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