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最重要的是，楚留夢對自己沒有絕對的自信。
因為就他所知，蛇的交尾可以長達十幾二十個小時，即使白素貞是化成人形的妖，但是也保不準……而且白素貞看上去應該經驗豐富。
到時候，就算楚留夢被榨乾也滿足不了人家需求的啊！
這才是楚留夢不敢對白素貞有想法的最重要的原因！
但是楚留夢打死也不會說出來的，就算有特殊原因，也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承認說是自己不行。
男人嘛，說行就行，不行也行。就是這麼一種死要面子的生物。
但是在楚林霜面前他也找不出其他的理由，畢竟楚林霜可是深刻了解他的本性和嘴臉，就算找了理由楚林霜還是不會信的。
所以楚留夢搶先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不管你信不信，但是你就是沒話說。
於是楚林霜就真的不說話了，只是神情古怪的看著楚留夢，似乎面帶譏笑之意。
楚留夢臉色微紅，但還是直面著楚林霜投來的目光，以免顯得自己心虛。
“呵呵，那我問你……”楚林霜打了一個響指。
其實楚留夢的性取向她倒是沒有懷疑過，一開始只是拿楚留夢開個玩笑。但是看到楚留夢那有些心虛的樣子，她突然意識到這是一個可以反殺的機會。
一直被楚留夢捉弄，楚林霜能嚥下那口氣才怪，早就想看楚留夢吃癟了……
楚留夢微微皺眉：“你想問什麼？”
楚林霜陰測測地笑道：“你說你喜歡女生，那麼我問你，至今為止你追到多少妹子了？”
楚留夢一愣，低下頭，掐指一算，臉上有些慚愧和羞紅，聲音低了下來：“零……”
楚林霜呵呵兩聲，又問道：“那你又掰彎多少男人了？”
楚留夢又掐指算了算，臉上更加羞愧了，頭都抬不起來：“雙手數不清……”
楚留夢這時也發現問題了。
呃，對啊，為什麼會這樣啊……我明明是直男，可是她這麼一說，好像的確哪裡不太對啊？
“所以，你喜歡的只是男人吧。名義上說是喜歡女生，其實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做的遮掩……楚子鵷，你夠心機啊。”
楚林霜嘲笑著，楚留夢的臉色更紅了。而見此，楚林霜心中得意，越發肆無忌憚起來。
“所以說你女人扮久了，連性取向都變了？”
“要是喜歡男人就直說嘛，咱們情同姐妹，我大不了把楚陽讓給你好了。”
“嘿嘿，對了，去泰國做一次手術也不貴。這樣吧，姐姐我幫你出了，讓你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這樣以後也不用這麼辛苦了。”
“……”
楚留夢的低頭沉默讓楚林霜更加興奮，有種勝利的快感，說話也愈發毒舌起來。
終於，楚留夢抬起頭，臉上羞意未消，冷笑著道：“你，似乎很得意麼？你不是好奇我喜歡的是男是女嗎？好啊，我給你機會！”
瞧著楚留夢臉上燦爛的笑容，楚林霜也終於反應過來她剛剛有些得意忘形了，心中一咯噔，雙手捂住胸口：“你想做什麼？你，你別亂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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