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林棠輕笑。
“崔婉！你真的覺得人不會變得是嗎，比如說地球不會轉？還是說天不會下雨，還是說...”林棠後面終於抬眼看她了。
崔婉對上那雙眸子，只是覺得心底裡面有些發涼。
“還是說你覺得自己一直是這麼個地位，可以瞧不起別人啊~”
林棠的聲音輕飄飄的，甚至沒有帶什麼重量。
但是這最後一句直接戳到了崔婉對我心窩子。
崔婉站在樓梯上，外面的雨似乎又在下了起來。
路燈下面照著黑色的水跡，萬物寂靜的外面彷彿只有雨的聲音。
崔婉靜靜地看著她，眼神發紅的像是什麼東西在湧動。
“崔婉，你恨我嗎。”林曇歪了歪頭。
長髮披散在肩頭上，還帶了一種莫名溫柔的眷戀的意味。
崔婉的眸子裡面迸濺出了幽深的光，她沒有說話。
或許是爬到今時今日的這種地位，她總有自己的一套處事方法。
比如說像是一條有毒的蛇窩在草叢裡面靜悄悄的看著路人經過，然後伺機咬上一口。
“你想我死嗎。”林棠的眸子裡面帶著笑意。
某種怪異又偏執的情緒在林棠的體內生成。
崔婉還是沒有說話。
林棠也不介意這在場的唯一一個聽眾有沒有在聽。
她只是靜靜的看著崔婉。
“可是我活著啊，我活的好好的就是來看你們一個個人怎麼樣的下場的。” 她眉目含笑，紅唇輕吐。
崔婉一時之間心裡面一陣發涼的感覺竄了上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對上了林棠那雙淡然的眸子居然有一種發寒的錯覺。
“噹噹噹。”角落裡面的掛鐘開始報表了。
顧老爺專門設的是九點的時候。
崔婉像是突然從夢中醒來了一眼，居然有些狼狽的走上了樓梯。
林棠靜靜的看著她的背影。
“扣扣扣。”九點二十分門被敲響。
“進。”林棠在整理東西，根本就沒有時間去開門。
只見一個女人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碗糖水。
“少夫人，這個糖水是新鮮出鍋的。”這次並不是小魚，而是一個眼生的女傭。
林棠瞧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