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誠實的點了點頭。
他是知道的。
“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我的。”
她的聲音很輕，還帶著一點顫。
“高三知道你喜歡我。”顧梟看著她的眼睛。
林棠沒想到居然是這個時候知道她的。
畢竟那個時候她的名聲已經被林霜搞臭了，不是嗎。
林棠也總是忍不住的在想，她總是莫名其妙在最狼狽的時候遇見顧梟。
“你在想什麼。”顧梟又問了一遍。
因為對方總是走神，還有一種他參與不進去的感覺。
這讓顧梟感覺到了莫名的不滿。
“你那個時候對我的看法是什麼，要真實的。”
林棠知道對方的口中說不出什麼好話。
但是她就是想聽。
想聽一聽這個人對她的評價。
或許是重生歸來之後心態的強大，又或許是後來的喜歡太過的明顯了。
顧梟忍不住陷入了沉思，而後他從自己的記憶之中抽出幾個詞，“沒有什麼感覺。”
林棠驚訝的看著他。
她的嘴巴張了一下，好像想要反駁什麼東西似的。
“你....你那個時候不是很討厭我嗎。”林棠忍不住出言。
她記得的。
林霜本來就不喜歡她。
還經常罵她是個只知道讀書的書呆子。
因為成績好，所以老師和同學對待她還算是和顏悅色。
但是自從上了高三之後，一切像是噩夢一樣環繞在她的身邊。
她不知道流言蜚語從哪裡出來的。
只知道那些東西全都被翻出來了。
“我沒有。”顧梟的否認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嗯？”
“我沒有那樣覺得。”顧梟澄清道。
林棠倒是沒有追究這些。
只不過時常想起很多，對方無非是在最黑暗的時候像一束溫暖的光照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