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棠每次一聽他這聲音,耳朵根子就要紅一點。
“你睡吧。”林棠搖了搖頭。
顧梟又懶懶的道,“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我要給孩子們進行胎教了。”
林棠無語。
自從“胎教”這個詞闖入了顧梟新世界的大門之後,顧梟每次都是以這個方式為藉口,蓄意接近林棠。
“哎,快唱,唱完孩子們要睡覺了。”
“噗嗤。”顧梟的聲音低沉嘶啞,他偏偏笑了。
林棠剛躺下,她就覺得自己被顧梟攬在了懷裡面。
被窩暖烘烘的,林棠的睏意一下子就爬了上來。
“孩子們應該睡了,現在是棠棠該睡了。”顧梟的聲音輕的像一片羽毛。
尤其是貼著林棠的耳朵根子說的。
溫熱的言語和讓人發麻的曖昧在升溫。
林棠偏偏瞌睡蟲開了,她居然被顧梟這麼一鬨真的有睏意十足的感覺。
“妖精。”林棠小聲嘟囔。
她罵的就是顧梟。
每次顧妖精迷惑人心的時候就是這樣,讓人容不得反駁,直接溺斃在他的深海里面。
顧梟也聽見了這句話,他笑的人的耳朵根子發癢。
又攬了攬林棠,將人換了個舒服一點的姿勢。
“棠棠快睡覺吧。”
只見這邊是溫馨的,隔壁就是瘋狂的,崔婉快要瘋了。
野蠻生長的荊棘扎的人頭破血流。
李梅去隔壁的街角那裡玩了兩把牌局,不過手氣不錯,贏了好多把,這可把李梅笑開了花。
她還在那些牌友面前炫耀自己的女兒懷孕了,孩子將來可是要繼承顧家的。
牌友將她吹噓的很開心,將她的地位吹噓的很高。
但是回來之後,只見崔婉坐在床上直勾勾的盯著她。
那個眼神可把李梅嚇得魂都要飛了。
“嚇死老孃了喂!你這賤丫頭幹嘛這麼看著我。”李梅撫了撫自己的胸口。
臉上的表情全都是誇張,帶著一絲絲的不盡情。
“你去哪裡了。”
“什麼我去哪裡了!我還要你這賤丫頭管嗎?我是你媽,去哪裡還有和你報備嗎?”
“項鍊呢。”崔婉的耐心顯然已經是沒有了,快要接近乾涸了。
“什麼項鍊。”李梅的眼神有些閃躲。
越是這樣,越像是心虛。
崔婉發瘋一般撲上來,她開始鬧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