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哥哥,你臉上的傷好了!現在更有魅力了。”蝶花痴的看著修的臉。
“修哥哥,你這次去了哪裡啊?好長時間?好想起你!”
“對了,修哥哥,你山洞裡前兩天來了一個人來找你,我本來以為你回來了,誰知道是其他人!”
……
蝶在這段修回山洞的路程中,一直喋喋不休,但是又刻意和修保持著距離。
而修沒有說過一句話。
直到修回到山洞,蝶才沒有跟進去,因為她知道私闖別人山洞被視為挑釁,只得在山洞門口大聲吆喝,訴說著她的想念,說了口乾舌燥,仍沒有回應,才依依不捨得離開。
“你怎麼又來了?”修剛進山洞,就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雄性大大咧咧的躺在修睡覺的地方,翹著二郎腿,嘴裡叼著一根稻草,十足的二流子形象,眉眼處和修有幾分相似。
“軒呢?你這一次不是去接軒了嗎?”這個雄性吐出稻草,直起身,往後瞅瞅,沒有發現人!好奇的問。
“他那裡很安全,讓他再呆一段時間。”修放下東西淡淡回答。
“放我這裡都不放心,誰讓你那麼放心?”這個雄性狐疑的看著修。
這個雄性叫竹,是修和軒的舅舅,也是翼獅族首領的兒子,當然是兒子之一。
翼獅族首領比較花,那真是見一個愛一個,有六七個雌性,而這些六七個雌性又都給他生兩三個孩子,人多紛爭也多,整天鬥得死去活來。
而竹和修的阿姆是同一個阿姆,他們的阿姆去世早,在竹剛出生沒多久就去世了,可以說竹是修的阿姆帶大的。
而沒有阿姆的孩子註定要受欺負,修的阿姆本來也是一名溫柔的雌性,在阿姆去世後因為要護著自己和弟弟逐漸變得潑辣,嫁給修的阿父後,性格才逐漸又變好。
當初竹收到訊息時,也曾去求助他的阿父,但是都被阿父身邊的人擋了回來。
阿父的那些雌性和其他兒女更是冷嘲熱諷:“都不是翼獅部落的人,以什麼名目護著他們,要是引發兩個部落的爭鬥,誰負責?也是你多管閒事,自己的親兄弟親姐妹也沒看你幫一點,隔著一層的倒是很貼上去!”
竹也因為阿父的冷血對阿父徹底死心了,偷偷跑出翼獅部落開始漫長尋找修和軒的路途。
怕翼虎族的找到他們,更是散播訊息,混餚翼虎部落的視線。
實在找不到人,就開始埋伏在翼虎部落周圍偷襲那些參與到殺害阿姐的雄性,雖然有偷襲成功,但也有故意引誘他上當,專門埋伏的,竹上當後,他們就開始群攻,使他受過重傷。
找了兩年,直到一次準備偷襲翼虎雄性時意外聽到他們討論修在中原部落出現了,打消了偷襲的念頭,迅速到中原部落稍稍打探,終於找到了修。
即使翼虎族的打探到修的訊息,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到中原部落獵殺修,一直有派人到中原部落盯著修的行蹤。
而竹雖然大搖大擺地到中原部落,但是會一直在其他人的監視內,不能自由行動。
這三年竹時不時的過來看看修,給修送點提升武力的資源。
“你有情況啊!是雄性還是雌性?”竹一臉八卦的把臉懟到修面前。
“你別管!”修把他的臉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