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蕪,我們當你是季長卿的女兒,季老爺子的孫女才給你幾分薄面,你不要得寸進尺,給我們惹急了,我們也不會讓你好過。”
阮蕪非但不氣,還高興地鼓鼓掌。
“你們要是嫌主動承認沒面子,像這兩位股東一樣拐彎抹角承認也可以...等一會兒,讓保安將他們的東西收拾出來,不能讓季氏成為阻攔他們前進的絆腳石不是。”
秘書點頭,將她的話記下來,“好的,總裁,可是他們騰出來的位置怎麼辦?”
阮蕪指了指會議外面工作的員工,“季氏養那麼多人都是白養的嗎?在季氏從來都沒有說缺人的論調,更不缺有野心的人,他們走就有人補上去。”
股東一聽,怒火也壓不下去,完全憤怒了。
“阮蕪,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季振斌挪用公款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關係?
和一群徒有其表的人坐一席之地,真的讓人渾身不舒服。
阮蕪將準備完善的證據拿到眾人面前,直接離開會議室,讓這群人做最後的決斷。
究竟是強撐著不承認死扛進監獄,還是主動承認站出來致指認季振斌。
而結果無疑是後者。
遠在海外的季振斌忽然以攜款潛逃的罪名被人關押起來,起初雖然被一群黑衣人看著,好歹還有一部分自由的權利,甚至吃喝都沒有被虐待。
而現在,卻是完完全全失去了自由,整個人被扣留在類似於監獄的海關小黑屋裡面,對面便是穿著警服的海關警察,用一口流利的英語宣判了一堆令季振斌聽不懂的話語。
往前,季振斌談海外的大客戶都是翻譯隨行的,而現在翻譯不在身邊,根本一竅不通。
而最後,當季振斌看到那份文字檔案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被股東會那群人賣了,賣的裡裡外外都不剩。
……
很快,鋪天蓋地關於季振斌潛逃定罪的訊息撒下來,像一張將所有人都吞下來的巨網,將人吞噬其中,弄得整個季氏人心惶惶。
門巧玲本來打算慢季振斌一步出國,誰知道沉寂了幾天,這國沒有出成,反而沒有了任何出去的可能。
檢查的人圍到門巧玲的私人別墅外,將道路圍得水洩不通,門巧玲站在二樓的視窗,惡狠狠盯著樓下的狀況,瞠目欲裂,眼神滿滿的不相信。
此時,房間的電視裡還播報著季振斌鋃鐺入獄的新聞,一個字一個字都像是帶著吃人的狠勁一般。
剛剛到國外就被阮蕪扣住了,這其中怎麼可能是巧合,分明就是阮蕪故意埋伏人在裡面的,故意等著季振斌過去的。
門巧玲再蠢,也該猜到其中的淵源,自從車禍之後,阮蕪給人的感覺便不一樣了,看似和之前那樣對他們百般依賴,和之前卻有著很大的差別。
看似是為了他們著想,將他們從季氏總部公司轉移到分部公司,讓他們免受爭議。
實際上,分明是變相地轉移權力,將他們之前在季氏集團留下的人力物力統統轉移。
還有最初讓她千里迢迢買甜品的事情,倘若不是當時的她過於在意車禍事件暴露後的危險,也不可能老眼昏花將阮蕪的刁蠻任性看成對她的依賴,更不可能將折磨她的要求看成爭風吃醋的玩笑話。
每一件事都在向他們傳達一件事——那就是阮蕪變了,開始不動聲色懷疑他們,透過偽裝打消他們的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