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校長激動地說不出話,只是一個勁附和著點頭,“沒錯沒錯。”
當然,在場人中最激動的莫過於坐在家屬席位上的阮母,阮母喜極而泣,一個勁朝著周圍人炫耀。
然而,好戲還沒有結束。
阮蕪下臺前,一隻銜著紅玫瑰的黑貓忽然越過人群跑到舞臺上,將那朵嬌豔欲滴的紅玫瑰獻給阮蕪。
阮蕪接過那朵紅玫瑰,也不管上面有沒有刺,將黑貓抱進懷中,轉而將紅玫瑰別到右耳側。
“一直沒有告訴大家這首曲子的名字,它是我自創的大提琴曲,有感而發,起名為‘白玫瑰’。”
最後,阮蕪憑藉著一曲白玫瑰斬獲校園祭第一名。
只是,令大家不解的是,為什麼取名為白玫瑰。
紅玫瑰不應該更合適嗎?
就連那隻黑貓銜的都是朵紅玫瑰。
原因如何,只有阮蕪知道。
阮蕪下臺後,還沒走到更衣室,就被一隻胳膊強硬地拉到校園的某個陰暗的角落。
隨之而來的還有少年身上沉悶的氣息,像一堵密不透風的牆,讓她避無可避。
“阮蕪……我好像……真的有點喜歡你了。”
耳邊忽然落下一道低沉磁性的話,隨即耳垂一熱。
滑膩的觸感沿著耳邊敏感的神經灌來。
阮蕪感覺到耳垂一疼,耳朵被咬破了,空氣中瀰漫開淡淡的血腥味。
“許衍,你別再這裡發瘋。”她儘量剋制聲音。
小畜生不講武德,不光動嘴還動牙!
許衍低低一笑,笑聲從吼腔中發出讓人聽得臉紅心跳。
當然,阮蕪除外,她只想剁了小畜生。
“你是不是在偷偷罵我?我感受到了。”
他的語氣聽起來還有些得意,手腳不老實地拉起阮蕪的手貼到自己的胸口處,轉而用一種極曖昧的語氣。
“這裡感受到的……它為你跳動……感受到了嗎?”
“……”說話就說話,喘什麼喘。
阮蕪覺得那什麼饞人身子症狀又要復發了。
但這個時候,不能拒絕。
因為——
“叮!目標物件好感度達到70%,已經進入新的階段,請宿主再接再厲。”
彙報完資料,系統迅速遁了。
是的,她的一手謀劃都是為了攻略許衍。
剛剛那首曲子做了城堡和囚禁題材的融合,曲調都糅合了些許森涼感。她身上這件歐式長裙是許衍父親創作的西式著作裡插畫的原圖設計,大到妝容小到細節設計都與那張插畫完全吻合。
先前在許宅時,許衍曾不止一次表示喜歡那張插畫。
他說,他討厭許懷仁的皮肉,討厭許懷仁的血液,討厭他的作品、他的榮譽,卻獨獨喜歡許懷仁手中那張插畫。
而她,把他最喜歡的東西獻到他面前。
到最後,再讓這人空夢一場,抱憾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