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聲音可憐巴巴的,夾雜著濃重的鼻音,顯然是委屈到極點。
李瑞嘆了一口氣,眼神換上憐惜的神色,有這麼優秀的姐姐壓著,想必在姐姐的光環下妹妹生活並不容易。
“好吧,那我先去指導你,之後再跟你姐姐聊。”
阮母同意,“李老師,明天校園祭正式表演,還是指導要緊,我現在讓人將阿蕪找過來,不耽誤的。”
這件事就這樣決定下來。
……
阮蕪是在半小時趕到阮家的。
從管家口中,她知道李瑞已經來到阮家,此時此刻正在指導阮嫣然。
不過...
指導阮嫣然的人,竟然讓她趕快趕到阮家。
阮蕪在進門前微微勾唇,唇角掀起一抹動人的豔麗弧度,她的身後種滿盛開的紅玫瑰,但在那抹笑的對比下,著實遜色三分。
阮母坐在客廳,透過鏡面反射,看見阮蕪出眾的身形。
她滿意自家大女兒的一切,無論是外表還是實力,都讓她油然而生一種自豪。
很多時候,她都覺得阮蕪是上天賜給她最好的禮物,給她贏了無數榮光,在貴婦團裡她永遠都是話題的中心。
她也從不吝惜讚美,她經常說阮蕪像她和阮父,但其實算不上太像,阮蕪太優秀了,像天空中最灼熱的太陽,有太陽的地方,哪裡有萬物的生存之地。
倒是阮嫣然才像他們,像那輪月,不至於太過熱烈,光線柔和,優秀雖說也佔,但不會壓下星星的風頭。
“阿蕪,回來了。”阮母起身走過去,溫柔地攏起阮蕪滑落臉側的碎髮,輕輕掛在耳後。
“李老師正在舞蹈室指導嫣然的舞蹈,剛剛聽李老師的語氣,似乎想要和你聊一聊,你們之前認識嗎?”
阮蕪想了下,“兩年前參加過的一個舞蹈節目,李瑞老師似乎是幕後評委,但是我們並沒有面對面交談過,只是有所耳聞。”
這時,一旁的女傭端著一個水晶盤子走過來,水晶盤子上面放著放著一個巴掌長的紅木盒子,紅木盒子條紋清晰,外形古樸,遠遠都嗅見上面的木香,二者相襯之下,倒是顯得水晶盤子太過廉價。
阮母拿起紅木盒子,將其開啟。
露出一個玉質剔透的佛像,那是一塊大拇指指腹大小的玉,佛像並不似常見的那般規整,一縷光線照在上面,將佛像的眼睛照亮,佛像瞬間暈染出一種聖潔的氣息。
“這是前段時間你爸在拍賣會上高價拍下來的,我昨天去雲臺寺請大師開過光,大師說帶著這塊玉可保平安,避邪祟,雖然我們一家都不迷信,但總歸是個福氣的東西,你這段時間多災多難的,我成天擔心得晚上睡不好覺。
所以啊,這塊玉你就隨身攜帶著,說不定就是大師說的寶玉。”
阮蕪順著阮母的動作接過來,指尖觸碰到佛像的那一刻,佛像亮了一瞬,釋放出一股耀眼的光芒。
觸手冰涼,身上的暑氣瞬間排出體外,渾身舒暢。
但阮母和在場的其他人神色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