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瞎子,李少爺那邊又在催了,你到底有沒有物色好新貨啊?”
一處山脊上,十幾名披甲挎刀的拜月族奴族監工快步走來,其中為首的一個朝著不遠處的熊人族監工隊長嚷嚷道。
那名熊人監工隊長回頭看了一眼,顯露出一好一瞎的大眼。
“這些女性苦奴越來越聰明瞭,各種偽裝手段層出不窮。不過月鬼佬你放心,俺已經瞄準了一個,保準不會讓李少爺失望。”
拜月族的監工隊長頓時眼睛一亮,趕忙加快腳步,同那熊瞎子並排而立。
“在哪裡?”
“呶,那個小山坳裡。”
熊瞎子朝著下方的一個小山坳努了努嘴,毛茸茸的熊臉上掛著一抹壞笑。
月鬼佬順著熊瞎子的視線看去,很快便發現了一道瘦弱的身影。
那是一個血瞳族的女性,駝著背、瘸著腿,面板粗糙,左臉頰上還有一個巴掌大的黑色胎記。
看清了目標的樣貌,月鬼佬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我說熊瞎子,你是生怕李少爺不會發怒不成?這等貨色你竟然也敢給李少爺準備,是不是找抽?”
“嗤!你懂個什麼勁,那娘們兒除了瘸腿是真的外,其餘的全都是偽裝。便是她那臃腫的腰部,也是添了許多物什假扮的。”
熊瞎子嗤笑一聲,跟著抱起粗大的臂膀悠閒的掃向不遠處。
“至於她究竟是怎樣一個貨色,很快你就清楚了。”
眼見一隊十來個熊人族的監工朝著那裡靠近,月鬼佬便也閉上了嘴,安安靜靜的看著。
小山坳。
那名血瞳族的女性苦奴剛剛挑起一擔赤炎石,轉身正要挑向一里外的小庫房時,一名熊人族監工忽然身影一閃,自幾丈外直接衝到了近前,將那女苦奴撞倒在地,連帶著擔中的赤炎石都被拋撒而出。
“走路不長眼?你這賤奴可知這些赤炎石有多貴重?若是損了相,十個你也賠不起!”
那名熊人族監工罵罵咧咧,吸引了不少目光的注意力。
對於這一幕,一眾監工只是玩味的笑看著,周邊的苦奴呆愣之後,卻只能麻木而沉默的繼續自己的工作,不敢稍有停頓。
具體是怎麼回事不用猜都知道,但沒有哪個敢出聲,更無人敢摻和。
“對不起,對不起,監工大人,賤奴知錯了,求求您饒過賤奴!”
那血瞳族的女苦奴惶恐的跪地求饒,根本不敢提是對方故意撞自己。
同為奴族,上等奴族卻肆意欺凌下等奴族、甚至直接蔑稱後者為賤奴,這便是世事的無奈,也是兩者間巨大差距的直觀體現。
“對不起?嘿,這等大過失,又豈是你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所能抹除?”
熊人族監工嘿嘿冷笑,跟著一把便將那女苦奴提溜了起來,而後粗大的左手便在後者身上好一陣摸索,當場便撕裂了後者的外層衣物,揪出了許多鼓鼓囊囊的東西。
“好啊!你這賤奴竟然還敢偽裝?說,你意欲何為?!”
當“駝背”、“腫腰”被拆除,那女苦奴頓時心中絕望,血色的瞳孔中流露出一抹死灰之色。
她知道自己完了,這處礦區已經有數百女苦奴遭了毒手,而今,她成為下一個已然無法避免……
眼見對方不出聲,那熊人族的監工冷笑一聲,復又摸出一小瓶藥水倒在了對方的臉部。
很快,黑色的胎記便變得模糊,粗糙的臉部面板也變得精緻了不少。
“一介賤奴竟敢如此精心偽裝,定然是圖謀不軌!來啊,將她綁了,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