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戴著口罩,並且長髮遮住了臉,暫時不知道面部情況。
坐在輸血房的男生留著復古的髮型,眼前有很長的四六分流海,髮梢都垂到了脖子。
他倒是沉得住氣,一動不動,默默等待著女醫生拿針過來。
……
最後一個是負責巡邏的保安。
剛剛四樓的慘叫,動靜很大,引得它上樓檢視。
它身後跟著最後那位男玩家。
他是唯一揹著包的男生,身材高瘦,短髮。
保安走到樓梯拐角時,發現了那群堆成小山般的行屍們,頓時暴怒的揮動腿骨:“都給我滾回去!”
說著,保安猛然甩動胳膊,當即便有行屍的腦袋被砸成肉醬。
畫面令人感到不適。
行屍們基本是醫院最低等的存在。
保安對它們來說,簡直如閻王降臨般可怕。
它們嚇得趕緊往走廊深處逃離,也不管擠不擠得下,反正不敢再停留於樓梯口。
吳斯年始終在觀察保安身後的男生。
他發現了蹊蹺。
這男生過於冷靜。
面對堆成山的行屍走肉和一腿骨敲碎腦袋的血腥場面,他根本不為所動,一聲不吭。
彷彿這些只是最平常的事情。
和之前被行屍撲咬撕碎的男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想到這裡,吳斯年又轉回目光,看向了輸血房的女醫生。
那個留著復古髮型的男生,也亦是如此。
女醫生帶著血的針已經扎進了他的胳膊,並在跟他講話,而這男生卻坐在椅子上連頭都不回。
吳斯年摸著下巴。
他覺得至少這兩個男生是有問題的。
難道……
“他們知道遊戲規則?”
正想到這裡,吳斯年透過螢幕看到跟在保安身後的男生,居然從書包裡拿出了一個摺疊起來的黑色袋子。
他把黑色袋子悄然撐開,足足有兩米多高。
“他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