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旁邊站著吳斯年和肥牛,彷彿她一個人站在走廊探索。
光線詭異,小桐害怕的拽住吳斯年的衣角,這樣才稍覺踏實。
吳斯年抬起手電,先把光線落到了幽深的走廊盡頭。
佈局和樓上基本一樣,只是地面上隱隱多了些新鮮的血液,也不確定是不是血。
吳斯年微皺眉頭:“怪怪的。”
他的聲音極小,只有自己能聽到。
手電的光線停留在走廊盡頭數秒,確定沒有動靜後,吳斯年才收回來。
而有時候,無聲比有聲更恐怖。
即便是肥牛也緊張的要命。
它死死盯著樓梯口被符咒定住的保安,總覺得這傢伙是個大威脅。
吳斯年又抬起手電,照進了‘輸血房’。
光線掃過,屋裡一片狼藉。
恩……狼藉談不上,因為屋裡的佈置和手術室相似,十分簡單。
散落在地上的東西,僅是一張被粉碎的木桌。
除此之外,屋內正中央坐著一個人。
起先,吳斯年有些許興奮。
因為它穿著和吳斯年一樣的白大褂,是名醫生。
露出來的不太乾淨的細腿,證明她是一名穿著裙子的女醫生。
她背對著鐵門而坐。
坐在一把木椅子上,坐姿有些詭異。
斜仰著頭,長髮有些凌亂的垂在腦後,腿被擰成‘Z’字畸型一前一後的擺著。
搭在椅子邊的兩條胳膊皮開肉綻,還滴著血。
吳斯年逐漸皺起眉頭。
他感覺,這位女醫生像是被剛剛折磨過。
身後的肥牛小聲問道:“大哥,看到了啥?”
“女醫生。”
“哈級別?該不會像樓下那護士長一樣暴力吧?”肥牛摸了摸胸前傷口,心有餘悸。
吳斯年輕輕搖頭。
他已經想到了什麼,心情複雜。
或許,小桐要找的隊友,是個比鬼還恐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