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功法,張謙,你修煉心法不會出了什麼問題了吧。”
紫女頭一次發覺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動,竟然那麼簡單,只需要笑到不停就可以。
張謙吃麵餅吃得太急,嘴邊沾了一片豬肉,正打算提醒,卻突然發現張謙整個人變成了一隻豚,豬。
那豬穿著寬鬆大卦,眉頭不解,一口吞下了剩下的麵餅,正嚼著豆羹。
紫女笑著解釋給了張謙聽,張謙聽得大感神奇,拿起了茶杯放在臉上,頓時在她的視線中,一個大茶杯出現。
兩人就這樣玩得不亦樂乎,一個變化,一個捂著著笑。
倒了最後,紫女笑的眉角都立不起,春意含生,軟伏在案桌之上。
張謙卻沒有注意,反而低下頭沉思,自己心法好像確實出了一下岔子,或者是自己見識短淺,他還真沒聽說過有這麼奇特的事情發生。
“水消金我準備好…”大門被猛得拉開,衛莊出現在門口,原本還輕快的氣質,立刻變得深沉。
他抬頭看了一眼了紫女,那個往日他熟悉的女人,呆呆一眼過來,身體酥軟,面對他的視線,還痴痴的笑了。
氣氛有一些古怪,張謙抬起杯子默默的喝了口茶,望著凝重的衛莊疑惑不解,這個人確實很難看懂,他剛才說什麼來著。
“打擾了。”衛莊丟下這麼一句,連門都沒有關,轉身快走幾步離開。
等脫離那間房門,輕吐一口氣,擺出一個輕微的不屑表情。
“這麼快……”
………
房內兩人大眼瞪小眼,總感覺衛莊進來之後,什麼都不對味了。
張謙掛上笑容,站起身,走向床邊,便走邊說道:
“說起來,還真是多謝紫女姑娘連日來的照顧,昨日如果不是你提起,我到還真是忘記房費。”
掀開床鋪,找到了平整放著的五枚金幣,這是最為流通的硬貨,財這個詞,放在這上面才最為合適。
這時背後傳來語調稍微平了些的聲音。
“小鏢頭倒是確實很有信譽。”
張謙手僵了僵,拿過五枚金幣,回坐到案桌笑道:
“紫女姑娘說笑,不知房費幾何?”
這一笑頗為輕鬆,所謂男人有糧,心底不慌,便是這個道理。
紫女不慌不忙倒好茶,輕鬆寫意的笑道:
“鏢頭不急,我們來好好算一算。”
“自然應該。”張謙點點頭,把五枚大錢排好。
“房費的話,小鏢頭沒有叫美人侍陪,住了十一天,倒是不貴,那麼便是一枚金幣。”
修長的手指按在一枚金幣上,把它拖到了案桌中央,張謙若無其事的喝一口茶,只覺唇齒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