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一身黃白長衣,窄袖內襯,綁好了及肩膀長髮,帶上玉淵前往那扇拉開的大門。
還是老樣子,衛莊杵在窗臺,拿著一杯酒在獨自的欣賞的景色,或者是為裝…。
張謙嘴角勾了勾,邁步而入。
“你的速度太慢了。”
“我倒是自覺很快了。”張謙走到衛莊身邊,也望了望遠方,這個地方倒是可以看到城門,該怎麼說呢,一個青樓之地能夠開在主街道,還是真是無所顧忌。
當初,他們兩個不會也站在這裡看我的吧,那麼那道視線。
張謙一時走神想著其他事情,衛莊也一點不在意,獨自品著一杯不會到底的酒。
終於,張謙又把這個問題放下,對他來說最大的優點,便是想不通,又不危急生命的事情,他不會刻意的去深想。
眼睛止不住的一掃,看見那把兵器架的上劍,這樣的劍…再一眼看了眼衛莊,還真是搭配。
這樣的一把劍兇歷十足,不論對於劍,還是人來說,或許它並不弒殺,但是偏偏誰都可殺。
張謙抱起了劍,目光放在了衛莊身上,有些躍躍欲試。
“我勸你最好不要躍躍欲試,把自己的命藏好。”衛莊沒有給一點回應,只是輕輕的搖晃著酒杯。
“我並不畏懼與你一戰,或者說,我害怕我的死亡最終不是劍下,而是陰謀仇殺。”張謙意有所指的靠在窗臺,看著下方的街道。
一天的開始,這座城市卻並不熱烈,反而有些空曠,是因為這片城裡的人都太富了嗎。
“那就把你的命好好留著,等待死在我的劍下。”
不生氣,我不生氣,張謙語重心長的告訴自己,卻嘴角還是一撇,強行笑了出來,說道:
“我還欠你的情,現在不是一戰的時候,而且我還有問題想要問你。”
張謙目光閃爍,聲音不自覺的放低,緊緊的盯著衛張那冷漠的眼睛,想要從中看出什麼。
“你怎麼會隨身帶適合我的心法,當然如果你是為別人準備,那當我沒問。”
那眼睛很鋒利,壓抑著一切的情感,卻在這時彷彿深沉一些,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兩人之間一時陷入了沉默,紫女進去房中,就看一個男子,盯著另一個男子看,那個他熟悉的男子,彷彿有些心事,被咄咄逼人的男子盯著眼睛逼問。
在想什麼呢,紫女掛上熟練成熟的笑容,起身到酒櫃拿出酒壺,把一個杯子放在張謙手中,默默的倒著酒,而後又給衛莊手中的酒爵斟滿了酒液。
退後兩步,默不作聲的觀察著兩人。
“路在自己的腳下。”衛莊模稜兩可回答這麼一句,端起酒爵繼續遠眺著城門。
不要玩謎語好嗎,張謙的內心毫無波動,他甚至已經習慣了此人的說話方式,如果沒有倒酒你是不是就不會說話了。
沒有追問,說道:“我還有一個問題。”
“你的問題太多了。”
“三個關卡究竟代表了什麼?”
聞言,紫女也露出感興趣的神色,趕緊上前倒滿了酒液。
衛莊第一次轉過頭來,細細的打量了一下他面前的人,冷淡道:
“道家還是這樣,喜歡弄出一身裝模作樣的氣質,你立了幾關?”
“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