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出大宅,門口只剩一馬車,霧氣遮遮掩掩的飄蕩,時候已經不早了。
對方每一次都丟擲一條線頭,給他們去尋找,卻把最重要的目的掩蓋至深。
對方究竟為何要殺這些人,始終摸不著頭腦,張謙摸著下巴,思索片刻,沒什麼想法,只好轉頭看著身旁人。
張良也是一副低頭思索,猜測的模樣,見狀,張謙斟酌了兩句說道:
“子房,話說,你真的沒修武嗎?”
這一句話問得張良一愣,卻快速的反應過來,抿嘴笑道:
“良的確不通武功,只修了些許內息。”
張謙有些不解,張家並不像迂腐之人,在這個時代,雖然還有些觀念武功上不得層面,卻也在年年戰爭之中認清了現實,大部分人都偷偷的修煉武功。
更不要說還有儒家尚武,要說資質不行就算了,但他觀張良經脈強建,雖稍顯柔弱,卻神韻內藏,氣息綿長,資質還算不錯。
看出了張謙的不解,張良稍作思索,露出一抹回憶的神色,說道:
“是我的祖父不讓我練武。”
“哦,為何?是為了不讓你分心?好埋首書海之中?”
“祖父對於武功倒也沒什麼偏見。”張良搖頭,輕聲說道:
“俠以武犯禁,儒以文亂法,雖祖父從不多言解釋,良也有些許猜測。
韓國積弱難返,現今也正直亂世,張兄,你便不好奇,為何良之前從未出士,只在流名於深宮大院,名士匯聚之所嗎?”
“明節保身之道。”張謙目光平靜,也聽明白了,一個人有多大的能力便會做多大的事情,張家並不想讓自己的子孫後輩跟著韓國一起崩塌。
怪不得張開地此人易於接受現狀,這些的人目光,從來不放在現狀,而是家族能否延續之中。
“不過,你看起來並不想如你祖父所願,加入我們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嗎?”
張謙看著這個文弱少年,帶上些許欣賞,與韓非一般,主動求變得人,在這個韓國已經很少了。
張良面上帶著歉躬,一如往昔,又露出幾分的羞澀,現在他嚴重懷疑,這是張良的偽裝,讓自己看起來更無害一點。
張良保持著這幅模樣說道:
“張兄是有事要忙,不能與良奉陪了?”
雖然語氣是問,但是答案張良已經很清楚,不然不會有武功一問。
如果他獨自查案,最為擔心的應該便是他的安危,想到這裡,悄然的挺了下身軀,讓自己看起來可靠,並有憂慮,說道:
“張兄不必擔心,計劃要緊,良自有自保之道。”
張謙沒有回答,帶著深意的目光與對方對視,不久,便錯開視線,看著遠方街道。
張良沉眸思索,也沒有多言,幾步上了馬車離去。
就這樣看著馬車離開,張謙想起了自己曾經跟韓非探討過關於張良的評價。
那時的韓非笑著說道:
“子房啊,這樣的人應該是別人做不到的東西交給他來做,他能很輕易的做到,別人想不通的問題,他能想通,他要成長為一個無所不能的人,才能不辜負他的才華。”
“像你一樣?”張謙那時這樣回到。